早就坐鎮函谷關,防止出現意外的曹cāo一聽,馬上就是領著三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出關頭,打算與曹純兩面夾擊,徹底殺死呂義。
也就在呂義擊敗曹純的虎豹騎不久,曹cāo的前鋒探子,就是來到了潼關之外。也自然發現了潼關附近山林中隱約可見的幷州軍旗幟。、
探子大驚,不敢進山自己探查,飛一般的就跑回告訴曹cāo。
現在曹cāo,還在盤算殺掉呂義之後,是先兼併隴右,還是先吞併益州,有些猶豫不定,頗有得隴望蜀的為難。
當聽探子回報幷州軍的旗幟出現在潼關方向,曹cāo嚇了一跳,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難道那呂義這般命大,不但逃脫了虎豹騎的追殺,還佔據了潼關?”
曹cāo當即就是失聲叫道,差點以為自己再做夢。
“末將願意領兵過去查探!”見曹cāo吃驚,降將張郃馬上出列,表示願意前去試探一番虛實。
曹cāo微微點頭,正要點頭,忽然想到,呂義曾經在河北待過,張郃又是河北名將,兩人未必沒有交情。加上張郃又是新降,曹cāo趕忙搖頭,笑道:“奉孝為此計,足足籌劃數月之久,呂子誠真如此命大?還需我親自看看再說!”
說完,就是下令全軍加速,朝著潼關殺來。
潼關附近的山林之中,一群群的陷陣士都是躲在那裡,偷偷的向外面張望。馬超更是不止一次的問呂義道:“主公,你這計策真能管用,我怎麼覺得自己都能輕易識破?”
“那是你頭腦簡單,想事情不經過腦子,越是聰明人,想的越多,顧忌也越多!”呂義暗怒馬超竟然敢懷疑自己,沒好氣的說道。
“原來如此!”
馬超一聽,覺得有理,只是感覺呂義話中有話,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呂義給罵了,氣的差點吐血。正要開口爭辯。呂義去一把捂住他的嘴。
“不要出聲,曹cāo來了!”
馬超馬上閉嘴,呂義也伏在一處山岩邊上,偷偷的往外滿看去,不知不覺,手心裡也滿是汗。
可他不知道的是,當曹cāo來到潼關外面,看著亂石堆積的山林間,隱隱約約的幷州軍旗幟露出來,多疑的曹cāo也是腦門見汗了,神sè震驚的叫道:“不想呂兒直如此命大,竟然佔據了潼關,如此說來,虎豹騎恐怕已戰敗!”
“丞相何出此言,以某觀之,此乃呂義疑兵之計也!再說虎豹騎乃天下jing銳,豈會被呂義數千疲兵給殺敗!”張郃大不以為然,有些輕蔑的看了眼潼關的旗幟,雖然他也有一絲疑惑,卻沒有多想,馬上就認真那是疑兵之計。
而但凡使用疑兵之計,那定然是對方兵力不足,處於弱勢的無奈之舉。張郃馬上判斷出,幷州軍如今處於弱勢之中。
曹cāo卻不這麼想,他猶豫了一會兒,指著前面隱約的旗幟說道:“若是疑兵之計,那些旗幟為何放的如此明顯?”
“丞相說的沒錯,在下素聞。那呂義麾下有三千陷陣士,號稱無陣不破,又紀靈大軍盡在安定,其中有西涼騎兵數千,若呂義帶著這些騎兵來追,虎豹騎固然jing銳,也未必能夠抵擋啊!”
就在曹cāo出言後不久。身旁一個文士趕忙出列,大聲的說道。
曹cāo視之,發現竟然九江蔣幹,為人雄辯,極善言談,少有人能勝過他,頗得曹cāo看中。加上蔣幹說的,也是曹cāo最擔心的。
畢竟如今呂義佔據潼關,隔絕了關中與中原的訊息,雖然有著武關可以來往,到底訊息傳遞不遍。
“那依照先生所言,我現在該當如何?”曹cāo有些猶豫的看了看潼關的方向,儘管知道呂義可能就在裡面,卻不敢輕易派人進去,唯恐這是幷州軍的jiān計。
當初呂義在益州設下疑兵之計引誘張任,然後大敗益州兵的事情,曹cāo也是有所耳聞,心中更是猶豫起來。
蔣幹一看曹cāo猶豫,已經猜到了幾分曹cāo的心意,馬上就順著曹cāo的意思說道:“以我之見,丞相不妨暫且駐兵於此,等到關中訊息,若是虎豹騎沒事,定然會及時通知丞相。那時候丞相再與虎豹騎聯合夾擊呂義不遲,若是呂義已經識破我們的計策,打敗了虎豹騎,這山谷之內,定然是佈滿了呂義的伏兵,貿然進去,實乃不智也!”
“先生所言,深合我心!傳令,大軍退後十里,我們就地紮營!且看看再說!”
曹cāo本就有些心疑,聽了蔣幹這麼一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