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側翼衝去。
張遼沒有多問,戰刀揮動,兩千鐵蹄同時大吼,一起掉頭,緊跟在呂義身後。
“怎麼回事,這個呂義,竟然逃了!”
黑山軍陣之中,張燕神sè一變,心中很是震驚。要知道,幷州軍作戰,從來都是遇陣破陣。
哪怕明知必敗,依然不惜一戰。
像呂義這樣,還沒有接戰,就是突然撤走,幾乎是瞬間就是打亂了黑山軍進攻的步驟。
很多士卒,都是一臉茫然的停止前進,眼睜睜的看著一群騎兵逐漸遠處,在猶豫著是不是該追下去!
“哈哈哈……。走了更好,賢侄,麻煩你纏住那呂義,其餘人等聽令,全軍進攻,把此城給我夷為平地!”
雖然不能合圍住呂義,張燕有些遺憾。但是隨即,他就是振作起來。迅速指揮大軍,朝著毛城撲去。
停頓的黑山軍,立即敲響戰鼓,一架架雲梯被推了出來,朝著毛城不斷的逼近,沒有了狼騎兵的sāo擾,張燕完全是放心大膽,直接就是下令攻城。
毛城城頭,臧霸的神sè立即一變,大喝道:“傳令,讓所有人上城,我們,誓死守衛此城!”
“誓死守城!”
毛城城頭,無數青州軍將士在大呼,只是聲音參差不齊,並沒有多少氣勢,很顯然,剛才呂義的奇怪舉動,對城中計程車卒計程車氣,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臧將軍,呂將軍這是做什麼?還未接戰,卻是突然撤走了!”
就是眭固,也是大惑不解,忍不住抬起眼,看著遠處瀰漫的煙塵。狼騎兵的身影,幾乎快要從他的眼前消失了。
臧霸冷冷的瞪了眭固一眼,還是解釋道:“黑山軍人數眾多,又有騎兵,主公此舉,恐怕是害怕與對方騎兵糾纏的時候,張燕趁機指揮步卒合圍!”
“原來如此!”
臧霸身邊,一群青州戰將恍然大悟,臉上的yīn霾不在,都是振奮jīng神,大聲指揮部下,準備抵擋黑山軍的攻城。
………
戰場的邊沿,狼隊騎兵正在策馬狂奔。最前方,一面墨sè的蒼狼旗高高的舉起,因為戰馬的速度過快,薄薄的戰旗被崩的筆直,發出撲撲的脆響。
幷州軍不遠處,一群白sè的戰馬正在賣力的追趕。最前方,兩員年輕的戰將,都是滿臉的怒sè,希望儘快追趕上去。
“呂義,你不是自負武勇嗎,怎麼今rì見了我公孫續,卻跟狗一樣的逃走!”
騎兵的最前方,公孫續哈哈狂笑,一邊拼命揮動馬鞭,一邊放開了嗓門,大聲的叫罵起來。
公孫續心中簡直爽透了!幷州軍天下威名,哪怕如今是殘軍,依然令很多人生畏。可是再看看自己公孫家的白馬義從,雖然也是騎兵中的jīng銳,威震胡虜。
但是比起名震天下的狼騎兵,就要差的遠了。
可是今天,自己的白馬義從一出,呂義卻是嚇得不戰而逃,這是多麼有面子的事情。公孫續恨不得立即告訴天下人,自己的騎兵,才是天底下最厲害的!
面對公孫續的叫囂,呂義並沒有回頭,甚至懶得廢話。只是看了看不遠處匆忙殺過來的一群黑山軍,馬韁一抖,再次加快了速度,徹底脫離了黑山軍的戰場。
後面的公孫續,自然是奮起直追。呂義越是這樣,他的心中越是暢快,哈哈狂笑,意氣風發。依然不忘大吼道:“呂義,你就只會逃啊,若是怕了,乖乖的跪下來,給本公子磕頭認錯,束手就擒,我可以饒你一命,哈哈哈…”
“此人,該殺!”
公孫續的話,立即讓前方的張遼臉sè鐵青一片,很多人狼騎兵,更是忍不住怒吼,都想停下戰馬,轉身廝殺。
“別衝動!我們去前面的山坡佈陣!”
呂義冷喝出聲,制止了狼騎兵的暴躁。此時,他們已經完全脫離了黑山軍的戰場呂義估計,即使張燕追趕過來。一時半會兒也是無法趕到。嘴角,終於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烏雲駒率先脫離馬群,朝著對面的山坡直接衝了上去。隨後,轉過了身體,朝著遠處無數的白馬,發出一聲大吼!
“列陣!”
戰馬之上,呂義的臉上,露出一抹狂熱的戰意,他鋼刀高舉向天,森然的刀鋒,立即露出一股凌厲的殺氣。
“吼!”
跑了許久,兩千鐵騎皆是憋了一肚子火氣,聞聽呂義終於要佈陣,臉上皆是殺氣大盛,戰意滔天。
轟隆一聲,馬群由動轉靜,瞬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