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足狂奔。順著敞開的城門,就是蜂擁而入。
“不可能!這不可能!”
“陳蘭陳將軍呢,他不是在城門處守衛嗎?”
城門突然就被開啟,城頭的守軍,徹底懵了,他們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幷州軍會如此順利的衝入城中。
也有人想到了什麼,臉sè立刻大變。大吼道:“不好了,我們被陳蘭給賣了,他是幷州軍的內應!”
可是雖然有人反應過來,到底城門已開,一切都晚了。
“殺啊,跟他們拼了!我們還沒有失敗,堵住城門,把幷州軍趕出城去!”城頭,也有劉勳的心腹戰將,死戰不退,重忙帶著部下,想要殺下城頭,重新堵住城門。
“哪裡走,都把狗頭給老子伸過來!”
眼看著城頭的守軍想要抵抗,孫觀單手提刀,帶著數百名神情猙獰的重甲步兵飛速衝上了城頭,立刻引來一場慘烈的搏殺。
“殺了他!”
數名城頭的守將看到孫觀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對視一眼,怒吼著向他撲去。
“滾!”
戰刀嗡嗡作響,劃出一條弧形的殘影,咔嚓一聲,把撲過來的一名敵將攔斬為兩端。可是還不容孫觀拔出刀來,他的身後,無數的步卒已經一擁而上。
就聽到前方傳來陣陣刀劍入肉的噗噗聲,那幾個衝過來的敵將,直接被亂刃剁成了肉泥。
這樣的景象,不斷在城頭出現,第一批衝入城中的步卒,幾乎是清一sè的幷州悍卒,乃是邊地的敢死之士,他們天生為戰而生,此時更是猶如群狼如羊群,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城頭的守軍,就是被殺個jing光!
咔嚓!
城頭之上,傳來一聲巨響。一杆劉字大旗,被孫觀一刀斬為兩端,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墨sè的蒼狼戰旗。、
“嗷嗷嗷…。。”
當戰旗升起的一霎那,許多人幷州軍計程車卒,都是忍不住昂首發出恐怖了尖嘯,滾滾聲浪,如同最恐怖的海嘯,席捲了整個廬江城。
城中軍民,頓時的大亂,血sè瀰漫了大地。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呂賊,我劉勳與你,誓不兩立!”城中,劉勳雙目赤紅,滿臉都是震驚之sè。
他聽到城門失陷,趕忙帶著大軍,趕過來支援,可是等到劉勳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只是滿地的屍體,還有在歡呼的幷州軍士卒。
“主公,是我們大意了!那陳蘭乃是呂賊的內應,如今城門已失,在守下去,也是無異,容某死戰,助主公脫身!”
一聲大吼,從劉勳左側出現,卻是他的族人劉石,首先帶著一群兵馬,朝著城門撲去。。
“主公,快走!”鐵槍明晃晃,劉石在縱馬狂衝,衝鋒在最前方,他的身後,數百名劉勳的私兵,都是滿臉死志,吶喊著跟上,要為劉勳爭取逃命的時間。
這是劉勳手下,戰力最強的兵馬,非心腹不能加入,此時他們拼命,人人都是爆發出了無比恐怖的戰力。
面對這些人,狂衝的幷州軍中,高順臉sè沉著,大聲發令,狂衝的幷州軍,忽然就是朝著兩邊分開。露出了身後已經衝進城中的三千狼騎兵。
轟隆!
鐵騎隆隆,步伐無比的沉重,此時從城外踐踏而來,地面的青石板都似要塌陷了一般,露出無數細微的裂縫。
馬蹄飛揚,戰馬咆哮,馬上的騎士,卻是冷漠無比。
刷!
半舉的鐵戟端平,瞬間組成一道血紅sè的鋼鐵戟林,迅猛的朝前方猛衝而過,如同一柄鐵錘一般,瞬間擊打在了劉石的身上。
狂衝過來的劉石,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身上就同時被十餘柄鐵戟掃落下馬,沉重的鐵蹄無情的踐踏而過,把地面的一切,都是踐踏成泥!
“劉石啊!”
眼看到劉石如此慘死,遠處,劉勳不禁是老淚縱橫,喉頭一甜,一口血水就是噴了出來,他大吼,拼命想要衝上去。
可是身旁,數十個親衛趕忙攔住他,悲吼道:“主公,大事去矣,我們快走,不要讓劉將軍枉死!”
“走,走的掉嗎?”
劉勳看了看四周,自己計程車卒一片片的倒下,又是看了看前方,三千重甲騎兵,如如無人之境,殺的自己計程車卒七零八落。心中不禁是心灰意冷,卻還是任由親衛抓著,朝著遠處狼狽而逃。
劉勳一逃,城中還在抵抗的守軍更加混亂,很多人當即就是丟下武器,跪地投降,也有人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