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他的醫院沒掉的,要是一般人還好,他可以報警,但是,失蹤的人和寒少有著莫大的關係,他既不能報警,又找不到人,這可怎麼辦啊?
萬一寒少發起火來,即使他有十條命也能不夠賠啊!
一想到這個,院長忍不住冷汗直冒,身體開始直哆嗦。
“只是什麼?快說。”回頭,鬼亦寒一聲怒喝,之差沒將院長拎起來丟到窗外去了。
潔,居然失蹤了,除非她自己離開,否則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說一聲就不見了。
“只是,只是……。”院長擦了擦一直冒出來的冷汗,“只是,進一個小時內的監控記錄裡顯示什麼都沒有,我懷疑是有人……動過手腳了。”
“你……。”氣得一把推開院長,鬼亦寒走到窗前,果然,潔的失蹤是認為的。
到底是誰帶走了潔,那人的目的又是什麼?
既然知道潔是被綁架的,他急也沒有用了,與其在這裡乾著急,還不如來點實際的行動。
窗前的玻璃裡倒映出鬼亦寒那張恐怖沉默陰沉的臉,他暗暗發誓,無論是誰帶走了潔,要是被他揪到,他不會輕易罷手的。
醒來,龔玉潔驚訝的發生自己沒在醫院,當下,她慌張了起來,周圍簡單快速的設計讓人明白,自己不再醫院而是賓館的房間裡。
她怎麼會在這?是誰將她帶到這裡來的?
緊張的看了看周圍,在視線接觸到落地窗前的難道背影時,她心一驚,不確定的問道,“你是……?”
窗前的難道身影聽到聲音緩緩的轉身,在看到那張憎恨的臉時,龔玉潔的心提到了胸口,那個緊張的心開始不安的交織在一起。
“怎麼?不認識我了?見到我這麼驚訝。”一臉看不出波瀾的笑容,水文豪一步一步向大床走去。
此刻,房間的某個角落,那黑黑的小點正將房內所發生的事一點一點的記錄下來。
“你,你將我弄到這來,到底想做什麼?”心虛的看著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水文豪,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像今天一樣害怕見到水文豪。
邪魅一笑,水文豪帶著不溫不火,半真半假的語氣說道,“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賓館裡能幹什麼事?”
“你……。”望著那突然靠近自己的身體,龔玉潔扭了扭身子向後退了過去,頓時,臉色一陣蒼白,“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會再和你發生關係了。”
將身子再往前一傾,水文豪像是狩獵者般,滿意的看著獵物在做垂死掙扎著,見龔玉潔越害怕,他就越興奮。
“是嗎?哦!我倒是想起來了,是,你是和我分手了,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呢!不過不要緊,即使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了,但是我們還是可以發生關係的不是嗎?”邪惡一笑,伸手,水文豪毫不憐惜的握住那胸前的滾圓,像是發洩般的使勁的捏著。
吃痛的皺著眉頭,龔玉潔伸手推開那雙摸爪,一個翻身沒有了支撐點,她狼狽的掉下了床,顧不得身上的痛,她跑了起來就想門口跑去,心急的轉動著門把,可是門把就是一點也沒有動。
她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害怕、恐懼全全包圍著著她。
“沒用的,這門是密碼鎖,沒有密碼你怎麼努力也是打不開的。”好像的雙手環繞交叉著,水文豪冷漠的說道。
面對著門,將身子的重量倚在門上,龔玉潔的連憎恨的扭曲著。
她不能就這樣被困在,她必須離開這裡,只要能離開這裡,她就能報復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淡定了情緒,她轉身,揚起妖媚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向水文豪……——
還在焦慮的尋找龔玉潔的鬼亦寒突然接到了一個詭異的電話。
【想知道你心愛的女人在哪就速來長青街124號的地下倉庫,只能你一個人來,要是讓我發現你還帶人來,就等著替她收屍吧!】說完,對方就將電話給掛上了。
放下電話,鬼亦寒怒火中燒,恨不得將打電話給他的人撕開兩瓣——
與此同時,正在休息的水戀月接到一二水文顏打給她的電話,這是這麼多年來,水文顏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猶豫了再三,她才接起電話,沒想到傳來的確是對方極為擔心的聲音。
【不好了,我聽到哥哥要去殺了鬼亦寒……。】
一聽,心跳差點慢了半拍,她幹嘛要擔心他,她和他已經離婚了,沒有關係了不是嗎?可是,一聽到有人要殺他,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擔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