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只聽得“砰砰砰砰”的聲音響起,只見那地上,有一個豬頭形成了。
“服不服?”
“不服!”
又是這簡單的對話,tnnd還要不要人活了!這場中的眾人頓時想要自殺的心都有了,這是啥戰鬥?這是啥?
“我靠,你逼我出絕招?”這時,只見燒餅又一次壓在了雲傾然的身上,只是這一次,燒餅竟將雲傾然給翻了個身,一把做在了她的背上。
“啪!”
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頓時,三長老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這是在戰鬥?這分明是在耍流氓!
原來燒餅竟將他的大掌一把拍在了雲傾然的屁股之上,雖然聲音響,但絕對不會太痛,但是,雲傾然畢竟是個女兒家,她又何嘗被人打過屁股,頓時,一向冷清傲氣的她也不禁閃現了淚花,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某人竟然還沒有絲毫的覺悟,繼續一掌一掌的朝雲傾然的屁股拍下去。
“啪啪啪啪!”
又是四連響,雲傾然是又羞又氣。
“服不服?”燒餅一聲大喝,朝著雲傾然問道。
而那邊的戰場上,一邊打鬥的人心中還想著,接下來雲傾然該用什麼口氣說不服呢?是強硬?還是兇悍?還是大吼?
“服了,我服了!”
而這時,雲傾然竟服軟了,登時,其餘六個戰場全部停在原地不動,看向雲傾然,而動作,還保持著進攻、防守,而心思卻全到了雲傾然的身上。
他們沒有聽錯吧,這雲傾然不但服軟了,這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哽咽,這怎麼可能?這簡直比太陽從東方升起還要令人驚訝啊——
而這一見,眾人就差點笑出來,原來此時燒餅正坐在雲傾然的背上,雲傾然此時又變成了豬頭模樣,而燒餅一手抓住了雲傾然被宰身後的兩隻手,一手不停的在雲傾然的屁股上放肆著。
“就知道你不服,我今天偏要打到你服!——嘎?你剛說什麼?”這時,燒餅不禁將準備再次打下去的手收回,但這手勢已經下去,豈是說收回就能收回的?於是乎,燒餅那大手便落到了雲傾然的屁股上,但卻由‘打’變成了‘摸’。這一摸,這手感是相當的好啊!於是,燒餅被慣性驅使,又摸了一下——
“我都說了服了,你還欺負人家!”
“嗒嗒嗒嗒”
頓時,只聽得地面上傳來清晰的水滴聲,這竟是,竟是將雲傾然給弄哭了!?
宮無錫不相信的搖搖頭,三長老揉了揉自己昏花的老眼,就連那邊的棺材臉穆翔宇,嘴角也不禁抽了抽——
人家?人家!人家——
汗,這這應該是女子獨有的,撒嬌的語氣,這會子,這冷美人外加傲嬌美人的雲傾然,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
“咔嚓!”宮玉辰的下巴因為驚訝過度,脫臼了。
宮玉辰望著燒餅和雲傾然一眼也不眨,憑著在外生存的慣性,一把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下巴安上去。
“咔嚓!”
“哎呦媽呀!痛死我了,嗷嗷嗷嗷嗷——好痛嗷嗷嗷~”
頓時,宮玉辰的鬼哭狼嚎響遍了整個空間,才將僵局打破,頓時,所有人都默契的當做燒餅和雲傾然不存在,不然以後等雲傾然反應過來,那他們就死定了,誰能打得過這學院第一?誰這不是欠抽嗎?當然燒餅除外---
“我靠,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打你---”這是燒餅的一聲喊,讓正在打鬥的眾人一個踉蹌,隨後燒餅轉過頭來,卻發現眾人還在有模有樣的繼續打鬥著,剛剛應該是他聽錯了。
而燒餅的話音一落,雲傾然則哭的更慘了,好像是要將自出生以來從未流過的眼淚全部流光一般,越發的委屈了起來。
“成了,別哭了,我不打你了,起來吧!我最討厭女孩子哭了!”只聽燒餅懊惱的說了一句之後,便將雲傾然給扶了起來,而云傾然,豬頭般的臉色還猶自掛著淚珠。
“三長老,宣佈吧!”這時,雲傾然已經冷靜了下來,朝著三長老說道。
“啊?我宣佈,這一站,邵兵——勝——”三長老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媽呀,這邵兵,也著實是個奇葩,不過估計也只有奇葩,才能把稱霸學院的雲傾然給搞定了。
“邵兵,我要向你挑戰!”
“嘎?”
這時,邵兵張大了嘴,剛剛不是已經打過了麼?自己不是贏了麼?怎麼又挑戰?
“好啊!我會將你打到服為止的!”轉瞬間,燒餅便點頭同意,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