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健就只能天天窩在我這,像夜貓子一樣,白天我上班的時候他睡覺,晚上一宿一宿的打遊戲,鬧的我睡眠質量下降,上班期間,竟然趴在辦公桌上,睡的死沉。我心裡有些不愉快,可還是忍了,朋友,終歸有根不願切斷的脈絡。
林嫻知道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象徵性的安慰我,我打趣的說:“跟你睡去。”
她就用一個字“搪塞”我——滾。
幸而在這麼多煩心事裡還能倒騰出條好訊息——老闆給我升職了,升任我為副總,我原來的部門進了新人,所以我只能繼續留在客戶部,老闆語重心長的勸導我說——在哪都是鍛鍊。老闆舍臉我得老實的接著,既然是升職加薪,傻子才不樂意呢。
當然,這裡少不了我們童大小姐的功勞,她在童爸爸那說了我們公司的不少好話,雖然她明著告訴我說自己不頂事,起不了大作用,可是女兒的風吹起來和妻子的枕頭風效果可是不相上下的。自然,這些只是一方面,我們的創意好是主要的。
林嫻覺得應該慶祝一下,童謠和濬溪也叫著要我請客才行。
那天,童謠抽閒拉著林嫻和濬夢在沙宣做頭髮,我接到老闆的通知之後,就給林嫻打去電話。
“喂!嫻子,我們離幸福又進一步了!”我剛走出寫字樓,像個瘋子一樣,站在廣場上大聲叫嚷,近旁的過路人很好奇的瞧著我。
“你又瞎叫喚什麼呢?”林嫻坐在理髮廳的椅子上,頭頂是燙髮的機器罩。
“我升職了!”
“什麼?我聽不清!”好像是訊號不好。
“我——說——我——升職——了!”我像是打子彈是的一字一字的從嘴巴里蹦出來。
“喂!什麼……”林嫻故意把手機放的老高。
“天呢,好吧!你現在什麼位置?我去找你!”
“我正在北大街的沙宣做頭髮呢!快點滾過來!”我也有些納悶,這會兒怎麼回答的這麼爽快,剛剛不還聽不見呢?
“好,等著我,馬上到!”掛了電話,正巧計程車從街旁過,我上了車:“師傅,北大街,快!”
林嫻捉弄了我一番後掛了電話,很滿足躺在那,享受著這通電話和燙髮給她帶來的樂趣。
“林嫻,你現在可太損了,我都聽見遊方說話了,真能裝。”童謠在替我打抱不平。
“切,我這是正常的考驗,你少在這破壞和諧社會建設。”
“說不過你,濬夢!你怎麼不開口啊!”童謠又順勢拉上濬夢。
濬夢不願多說,“嗨!人家小兩口打情罵俏的,我還是不插嘴的好。”
童謠嘟著嘴,“哼哼,哎呦!”機器燙到了她的頭皮,“帥哥,快過來幫幫忙。”童謠叫身旁的年輕的理髮師過來。
“林嫻,怎麼著,我可聽見遊方說他升職了。”濬夢問林嫻。
“恩!”
“那可得請客啊!”
“請客,請客……”童謠跟著使勁。
“好啊!不請誰,也得記得童大小姐啊!等著他來,跟他說吧!”
“幹嘛非請我啊?”童謠裝做不知。
“小樣,還挺無私,還不是你幫他拿下你們公司的廣告。”
“我也沒幫什麼忙。”童謠說。
她們這邊說著,我就在門前下了車,進到店裡一瞧,仨人都頭頂著機器罩在那坐著,女人呢,對於美麗的理解就是“活受罪”。
“遊方,我們可都聽著了,升職還不請客。”濬夢離著老遠就張羅著。
“請啊!這就走。”
我在沙宣做了一會兒,等著三位的頭髮鼓搗完。
我們隨便在附近找了一家挺乾淨的餐館,小姐給上了壺茶。仨人還在那討論著剛做好的髮型,一副舊社會女性剝削者的形象。我給歐陽打了電話,約他出來一塊聚聚,歐陽說馬上就到。
“怎麼不叫行健?”童謠問起裡,“我都有好久沒碰見他了。”
童謠還不知道行健出了事,我本來就不願意讓太多人知道,而且處於他個人安全的問題,所以才不想叫他出來。
只好搪塞一下:“嗷!剛剛在髮屋就打過來,他說他有時不過來了。”
“他能有什麼好忙的!我打給他。”童謠從包裡掏出電話就要打給他。
“童謠,我也問過他了,確實有事,你就省省吧。”
“那好吧!算了。”童謠把電話放回去。
幸虧林嫻幫我圓場。要不只能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