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個高傲的女王踏進素靖房內,任身後的科林關上門離去。
“找我有事?”她故意提出如此愚蠢的問題,存心引燃索靖的怒火。“只是她愈是刻意如此,索靖愈是變相的冷靜自持。
一聲不吭地拉她進浴室關上門,轉開水龍頭讓熱水自蓮蓬頭直瀉而下淋溼兩人,熱氣氤氳滿室。
“你做什麼?”她怒斥出聲,對他她已無心維持假象的蕩婦演技。上一回是冷水,這一次是熱水。“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索靖沒有回答,只是動手鬆開她紮成一束的黑髮,搓洗她沾染定型劑和賭場菸酒味的頭髮。
“你幹什麼?放開我!”她被他逼到不得不像個頑劣兒重般叛逆掙扎、吼叫不休的地步。面對她幾近幼稚的反抗,素靖的回應是撕裂她一身豔麗過火的衣裳,連帶不放過同樣誘人的內衣,他要洗掉她身上所有的味道。
“索靖——”
“閉嘴!”他受夠了!出口就是一聲大吼。“你以為你自己在做什麼?你在作賤自己難道不自知?你明知道進來的賭客對你作何想法,為什麼還故意去招惹他們?你以為這樣做能為你帶來什麼?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放開你,這麼做除了惹火我之外,你什麼都得不到!”
“我就是要惹火你!”仇愛抬起下巴無俱且固執地迎視他俯下的左眸視線,他濡溼的劉海再無遮蔽的作用,露出因傷無法再睜開的右眼及一道突兀的傷疤,但她知道這隻失去視力的右眼和左眼一樣在注視著她。“索靖,只要你一天不放我自由就一天等著看我作賤自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是隻有你們男人才會,女人可以做得更絕。”
“不擇手段!?”
一個關鍵語,像解開封印的鑰匙,倏然開啟他的記億,令他發狂地伸出一掌箝制她雙手高舉過頭,一手拿起肥皂粗魯地抹在她裸裎的身子,從頸子至腰骨而後回到胸前。
“索靖!”仇愛被他突如其來的力道震懾,掙脫不開只能按捺住。
“你的不擇手段到什麼程度?”“他丟開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