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鼓,只是一股勁地搖著。
“不準搖頭!”忍著脹痛難受的亢奮與挺進她體內盡情衝刺的強烈慾望,不得到答案他絕不罷休。
“不……”所有的拒絕在胸前傳來一陣麻疼後化成輕吟。
“最後一次問你——”是最後一次吧,所以他說話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彷彿如果再得到她搖頭的拒絕,他會立刻退開離去似的。“你想要我嗎?”
“我……”想說出口的“不”字因為他語氣的決絕而消失,取而替之的是遲疑。
她開始軟化了,他的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緩緩而下……
仇愛喘息地弓起身,本能害怕地想併攏雙腿,然而得到的結果是更夾緊他在她兩腿間的下半身,更明確感受到他男性象徵的堅實離自己不遠。
“不說嗎?”索靖抬起身子,拉近彼此下半身的距離,苦了彼此卻仍執著於得到她的答案。
他可以立即要了她,但不想錯失讓她承認自己也要他的機會;他不喜歡被束縛,但縛他的物件如果是她他會考慮。
問題是,她根本不想束縛他;更甚者,她還想逃離他!
思及此,強烈的充血更令他下腹疼痛難抑,用這種方式逼迫她承認無疑是在折磨自己,他全身的細胞首次如此合作地一致拼命吶喊著要衝進她體內、任由她的緊實熾熱包裹住他,壓抑的痛苦令他額間直冒汗。
“我要你!”破碎的嘶吼是她挫敗的下場,由不甘心的情緒所牽引而出的羞辱與同等激昂的狂潮在同一時間夾擊她,逼得她狼狽不堪,只能啜泣嗚咽地承認不該承認的真實。
第六章
這是個怎麼樣的處境?仇愛自問,她怎會讓自己落入這種處境?
得到索靖允准外出的仇愛耐不住午後將近四十度的酷熱高溫,走進一家咖啡屋享受冷氣的吹拂消化一身熱氣。然而四肢一不動腦子就格外活絡,滿腦子的思緒全掛在自己目前的處境上,思忖著該如何擺脫被束縛的窘境。
“仇小姐。”奉命緊跟在後當保鏢的科林試探性地喚了聲,待一雙閃爍著妖媚光芒的烏眸回視自己,他吞了吞口水才接著說:“是不是該回靖城了?已經出來一個小時又二十三分鐘了。”
“怎麼?犯人的放風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又二十分鐘?”不悅的口氣思及他身為手下也無可奈何的處境,她收斂些許,該怪的是那個下命令的人。“他說天黑前回去即可,我還不想走。”
“可是……”她前後不一的口氣讓科林迷惑。
“坐下,我請你喝杯咖啡。”她提出邀請,服了他聽從命令的執著,一個一百九十幾公分高的男人站在咖啡屋內一個多小時而不變臉色,她不得不僅服。
“不。”科林直截了當地拒絕。“我的工作是跟在你後頭保護你。”最重要的是,他怕她那雙像在逗弄一隻小貓似的媚眼,每回和索靖起爭執,他這個貼身保鏢便成為就地取材的鏢靶,成為她激怒索靖的工具,正因為如此她才會不忍讓他獨站在一旁。
“你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卸下偽裝逗耍的媚態,她還原自己本性中的冷然。“算是陪罪,索靖因我而起的怒氣多半遷怒於你,一杯咖啡而已,用不著擔心。”說完,便轉頭看向窗外景緻,也不管科林會不會坐下。
科林明顯呼了口大氣,乖乖落座於她對面。其實一個人像呆子似的站在這裡才是他催她早點回靖城的主因。
待服務生送上他點的咖啡後,透過咖啡上冒出的熱氣,科林試著把視線放在老闆的女人身上。
她真的是個很漂亮也很奇怪的女人。他想,頭一次見面,他佩服她敢與老闆對賭抗衡的氣魄,可也錯愕怎麼會有這麼個妖野豔麗的狐媚女人,她幾乎是把狐狸精三個字充分表露無遺,害他差點以為她真的有吸陽氣的妖術。
可現在——看看她一身純白的越南女子傳統服飾,搖曳生姿的一襲服飾完美地栓釋“飄逸”這個形容詞。逗弄他的眼睛少了媚態之後是一片清明,烏黑具光澤的長髮自然攏在背後,不靠任何化妝品修飾的臉蛋宛若小女孩,水水嫩撇,自有另一種純潔的風情。
女人真奇怪,一卸妝套上不同的衣服就變了樣。科林暗暗佩服女人的多樣化特性,難怪老闆為她買進的衣物一律是白色。他原以為是老闆偏愛白色,後來才發現是她天生適合白色。
紅色冶豔、白色飄逸,完全天南地北兩極化的差別,竟然在同一個女人身上得以看見它們的特別。
“你跟在他身邊多久了?”仇愛緩緩提出問題,清冷的嗓音不帶任何情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