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靖話會多得像麻雀。
“李斯目前已經開始用優渥的合作條件誘使各家飯店與之簽約,讓他進場人駐,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早有所聞。”
“你打算怎麼做?讓靖城在這種情況下流失許多飯店的契約。”在拉斯維加斯,所有旅館飯店附設的賭場多半是經由與財力較雄厚的賭場合作營利,由賭場負責擺設一切賭搏器材,所得利潤兩方按契約比例分配,一般而言多是以三點六比六點四的比數分配,但黑帝斯這一季以來所開的條件是四比六,相形之下無疑是讓飯店多了零點四的利潤。
如果這種議價風潮流行,只會奪了勢單力薄的零星賭場。
“他要就讓他拿。”索靖乾乾脆脆以一句話作結。
“哼哼,你可真慷慨”“
“我不想讓賭界成了菜市場,議價之風一起,佔到便宜的是飯店,這點我心裡有數。”
“哦?那你是打算讓他羽毛變多?”
羽毛變多?“萊安,是羽翼漸豐不是羽毛變多。”索靖放下茶杯,提出要求:“不會說中文就用你自己的語言,我不想在教你說成語上花時間。”
萊安無所謂地聳肩側頭,配合地以英文交談。“你真的要讓他羽翼漸豐。”說到最後,這四個字他還是故意以中文出口。
索靖已經不想與他爭辯,“他要擴張勢力範圍就由他去,我不想多管。”目標太大的結果是連初人門的獵人亦能順利射中獵物,如果李斯只專注於擴張版圖,那他也只是混亂自己的立場。
“他這一回是來真的。”安然自在的神情隱隱外露些許冷凝。“過去他從沒有丟下這麼大成本的紀錄。”
“是的,過去的李斯·佛藍多是不會花這麼大心力與我周旋,不過時間也該到了,不是嗎?能忍上四年只作作小亂已是他的極限。”
“說的也是。”萊安沒有反對。認識李斯已經很多年了,他不是個有耐心的男人,會一忍就是四年倒也令人訝異。“只怕是積怨許多,一旦爆發會不可收拾。”
“他有機會嗎?”索靖啜飲一口甘泉,沒有直接給他答案。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