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剛剛她說了個大笑話似的。
“仇愛,難道你不喜歡?我還以為伺候慾望的人是我,還記得嗎?每回都是你主動開口說要我才依言而行,難道——”
“住口!”
仇愛緋紅了雙頰,窘迫得不知道雙手該放哪兒才好,什麼精明什麼冷靜全教他暖昧不明的話給趕到天邊遠,只剩火辣辣的熱流衝上腦門,坦白反應在紅豔的雙頰。
“你會不好意思實在令人驚訝。”他笑著欣賞因他而起的嬌態。“那份機智的應對呢?面對我你難道無法再戴上千種面具的其中之一?”
“什麼面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懂的。”索靖說得篤定。“不問我嗎?”
“問什麼?”
“問我為什麼要保護你。”既然獵物不肯親自落人陷講,他只好以老方法將陷講攤開在獵物面前。“你不會有這種疑惑嗎?為什麼原本是敵人的我執意要保護你而與李斯對峙,你難道不想知道原因?”
“我不要知道。”她已經退到無路可退,偏偏他像惡魔似的蓄意逼近,以氣勢將她釘鎖在背部緊貼的牆壁與他之間不得動彈,他甚至連手都不必動,她便像解剖臺上的青蛙等待他解剖勘驗。
“哦,那你想知道什麼?何不開誠佈公讓我知道,免得老是讓你違背自己的意願做些你不願意的事。”
他刻意強調“不願意”三個字,存心嘲弄之前她對他的指控。
“不要靠近我……”這一聲應該是十足有力的喝阻才對,但她卻說得嬌弱無力,籠罩在一股沉穩的男性氣息中所帶來的莫名安心令她鬆懈許多。
“仇愛。”索靖輕呼她的名,莫名添人親暱的氛圍。“李斯將你送到我面前早料到我即使明知有陷講也會跳進去。”
“什麼?”
“他的誘餌是你,而且他很清楚我會吃下這個誘餌。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這點跟在他身邊有些時日的你難道會不清楚?”
“我不是誘餌,我也不要當誘餌。”她搖頭,以為這樣便能阻絕既定的命運。“他的人情我早在過去就算還清了,現在我不受限於任何人,就算是身體無法得到自由,至少我的意志是自由的,我的心也是自由的!”
“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