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腦子裡還有重男輕女的封建殘餘!怎麼?瞧不起我?還是怕我拖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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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沒錢,那我就向二爸他們借點,等掙了工資再慢慢地還給他們。”她說。
“貸款的事情交給我來做。”楚豹良說。
一個星期後,楚豹良從市裡回到山裡,帶來的不僅是貸款有望的好訊息,還得意地展示著手裡的一個存摺。
“三十萬元!你——豹良,你可不能盡啃老呀!”時東然驚呆了。
殷由之疑惑地拿過存摺,翻看著,沉默一會兒,一副不以為然地樣子說:“到底是幹部子弟,出手就是不一樣!”
“你們可不能誤會啊,我這錢可是來得正當著呢,一部分是我從小到大的壓歲錢,還有就是我把我的車暫時抵給了一個朋友,等我有了錢再贖回來。反正現在也用不著,放那還得提折舊呢。”楚豹良詭詭地說。
“什麼?你的車?。。。。。。”兩**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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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希望的季節。
陽春三月,和風送暖,草長鶯飛。山頭上,彩旗飄飄,機器轟鳴,人頭攢動。經歷了兩個季節的孕育、籌謀,開山鑿道工作正式拉開圍幕。
總指揮時東然、副總揮楚豹良,頭戴黃色安全,左膀上套著紅袖圈,手拿小紅旗和小喇叭,在山上山下來回跑動著,提醒人們注意安全。
因為連日的籌劃、盤算,他們已經眼睛乾澀佈滿血絲,因為不停地上攀下跑,他們已經雙腿抽筋全身痠麻,因為不停地對著喇叭提醒著安全,他們已經喉嚨腫痛聲嘶力竭。。。。。。
一塊塊巨石,被挖掘機那大大長長的鐵掌抓上抓下,幾十名壯漢在揮汗如雨地肩挑手推,眼看期待已久的夢想即將成為現實,所有的人都處在激動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