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隨便來一壺。”
中午,羅天銳帶著五十多個打手在小王村路堵人,訊息很快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柴定安是其中一個。等問明白原因,他就想來了。
一個原因是高遠,他喜歡看高遠吃憋。既然白痴高一心想幫廚子白出頭,他樂不得看場熱鬧。
一個原因是白路,於善揚輸給白路兩次,正是憋著一肚子火,時刻想發洩出來。今天有羅天銳出馬,柴定安和於善揚很想看飯店被砸的全過程。
總的來說,柴老七幾個人就是看熱鬧來了。既然看熱鬧,當然要有美酒助興。
可惜,他有點不瞭解白路。
在聽到柴定安說的話之後,白路笑眯眯走過來:“識字不?”
“你什麼意思?”柴老七的跟班呵斥道。
白路看看他們幾個,指著大門說話:“門外,自己看。”
“你他馬的說什麼?”一個保鏢走出來罵道。
白路吧唧下嘴巴,耐著性子說:“最後一次和你們說,在我的店裡,按我的規矩來。”
“如果不呢?”那保鏢站在白路面前,身高體壯的,看外表挺唬人。
白路嘆口氣,反手一大耳摑子扇過去,就一下,高大保鏢被扇蒙了,嘴角、鼻子都有血往外流,兩顆牙齒有點鬆動。
白路嘆氣道:“這是警告,再有一次,我打你個四破藍得的,不明白?是英語,金光燦爛的意思,記住了。”他現學現用。
說起來,這一巴掌還是留手了,如果稍微用點力氣,那保鏢應該摔倒在地,興許已經昏迷過去。
可是在柴定安看來,這是打我的臉?
柴定安站起來:“道歉。”
雖然是柴老七出頭,白路依舊不在乎,吧唧下嘴巴:“趕緊給我滾,別逼我動手。”跟著又說:“在我的店裡,打死你白打,我就說你們進來搶劫,我是正當防衛,對不對,高律師?”
“我高你個腦袋。”這傢伙老諮詢他法律問題,高遠怒了。
和他一起怒的還有於善揚,指著白路大罵:“我幹你大爺,老子就在這站著,你快過來正當防衛,有本事動我一指頭試試。”
聽到這話,白路面對於善揚,露出最真誠善意的微笑:“我不會動你一指頭,因為,我喜歡打臉。”
這句話才送進大家耳朵,跟著就聽見啪的一下清脆響亮的皮肉撞擊聲。
打過於善揚一巴掌,白路仰天長出一口氣,可算是爽了。
自來到北城這個大城市,大多時間過的比較壓抑,被女人欺負,被男人鄙視,要照顧這個,要考慮那個,還動不動的被人陰一下,這哪是人的生活?根本是成佛前的九九八十一難!我又不想當和尚,幹嘛這麼折磨我?
昨天給了羅天銳一拳,今天中午放倒四個保鏢,現在先打了另一個保鏢一巴掌,接著又拍了於善揚一巴掌,真是爽啊爽啊爽。
白路很真誠,真誠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再真誠的看於善揚,真誠的說聲謝謝。
於善揚要瘋了,他根本沒想到會捱打,以至於捱打後,頭腦出現短暫的混亂期,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小廚子竟然敢打自己!
反應過來後,大罵著撲過去:“你大爺的,我要殺了你。”
白路很有禮貌,輕輕閃身,讓過於善揚的王八拳,微笑說道:“不要再逼我動手了,我還要留著勁收拾羅天銳,除非,你想替他捱打。”
這句話說的很和氣,好象倆人交談聊天一樣。
可是很奇怪,柴定安竟是隱隱聽出冷意,當時愣了一下,這不是充滿霸王之氣的電視劇,也不是殺意昂然的戰場,怎麼會有這種奇怪感覺?
於善揚沒打到白路,轉身再撲過去,同時大喊:“給我上,砸了這家店。”
高遠等人馬上迎上去,警告他們別衝動犯混。高遠冷聲道:“你白痴麼?砸店?就憑你們幾個人?”
白路則是繼續閃躲,衝於善揚大喊:“告訴你,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
柴定安等人沒有動手,看看高遠等人,冷哼一聲:“和我比人多?”
高遠冷笑道:“你說呢?”
這是要開戰?柴定安有些猶豫,他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當成熱鬧被人看的。
剛才,他讓白路給自己的保鏢道歉,不想那傢伙跟個瘋子一樣,不但不道歉,連於善揚也敢打。而聽其言語,更是充滿冰冷的兇意,柴定安猶豫片刻,一把拽出於善揚:“出去再說。”
不論怎麼說,這個樑子是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