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大爺,我告訴你,今天你把槍放下,咱還可以好好說話,否則,哼哼。”羅天寧挺胖,一臉橫肉,配著猙獰的表情,很有點嚇人。
“貴姓?”白路不著急,慢慢玩,反正時間有的是。
他昨天叫醒羅天寧,是特意留下的手尾,起警告作用。想讓他通知羅天平和羅天恆,讓羅家人過一個熱鬧喧譁的夜晚。不過從目前看來,明顯沒達到效果。
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手刀封喉封狠了,這傢伙才醒過來。
事實如他所料,羅天寧七點多鐘才醒,是被羅天恆的電話叫醒。
羅天平雖然早起,沒發現床頭櫃上的紙條,在羅天恆打來電話的時候才看到。
至於羅天恆,當兵的起的早,一睜眼看見槍口對著自己,著實嚇出一身冷汗。等看過紙條,知道出了問題,趕忙給哥倆打電話。現在正往醫院趕。
三兄弟有著同樣遭遇,一個住臨街家屬樓八樓,一個住在武警總隊,一個住三十三層樓,沒有一個地方容易進入,卻被人輕易摸進屋裡,堂皇的翻來翻去、留下紙條,且不留下任何痕跡。先不說這件事情有多麼難做,只說那人若是蓄意害命,試問三人,誰還能活著?
而這一切的起因,是羅天銳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三兄弟有些擔心又有些後怕,決定來醫院商議對策。
沒料到,才進病房,就看到一個帶帽子的青年拿著手槍對準羅天銳。
羅天寧氣不過,王霸之氣爆發,在病房裡大喊大叫。可惜白路不為所動。
見白路有恃無恐的樣子,羅天寧突然想起昨天半夜的事情。如果不是二哥打來電話,他興許會以為是做了個噩夢,現在,噩夢就在眼前,羅天寧冷靜下來:“誰派你來的?”
白路撓撓頭,用槍口捅了捅羅天銳:“你和他說。”
羅天銳硬挺著不說,白路嘆氣:“何必呢?”話音未落,一聲清澈響亮的耳光聲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