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他的白樓。
一次酒後,張大能問劉剛,能不能弄來漂亮姑娘,越漂亮越好,一個十萬,實在漂亮的有二十萬。
劉剛一琢磨,這事可以做,尤其北城是藝術中心,全國的漂亮妹子都往這跑。最棒的還都是外地人,一個人闖北城,即便丟了,也沒人知道丟去哪裡。於是和張大能說:“我回去考慮考慮。”
張大能說:“還考慮什麼,你不做我找別人。”
那就做吧,劉剛不願意綁架十萬塊的,所以目標都是選定二十萬的極漂亮妹子。這傢伙在市井中打混多年,練就一雙毒眼,只要稍微觀察觀察對方,就知道是不是北城人。
然後還極小心。選定目標不急著動手。先跟蹤、瞭解目標的具體情況,確定其沒有強硬背景才動手。他也擔心搶到某個大官的朋友或小三,從而惹來殺身之禍。
柳文青和白雨都是他的潛在目標,這倆女的一個住三環里民房。出入坐地鐵;一個住更遠。也是坐地鐵。且都是獨自一人。如此一來,劉剛就決定動手了。
最開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為了保證綁架成功。都是四個人或五個人一起行動,到手後,每人分四萬或者五萬。
後來變貪心了,那天他一個人跟蹤柳文青,想著就是一個弱女子,應該能搞定,打算獨吞二十萬,才會在地鐵裡演了出鬧劇,也正是這次鬧劇引出白路,捱了頓揍。
被白路打傷後,這傢伙著急賺錢,攛掇同夥綁架下一個目標,白雨。
於是更加悲劇,又被白路撞上,更是好一頓揍。
此時,悲劇的他又處在白路的蹂躪下,邊回答提問,邊求白路替他止血。
原本白路只劃了一道傷口,沒多深,流了會血就不流了,在說話的這段時間裡,傷口自己都幹了。
可劉剛是個滾刀肉,總抱著僥倖想法,想要矇混過去。不想他面前是賊祖宗,劉剛的一個眼神、說話時的肌肉抽動,都會被看出端倪。於是身上多添許多傷口。
到後來,他把張大能的住址,以及綁到的六個人的大概情況全部說出來,哀求白路饒命。
到這個時候,他也看出來了,白路有殺他的想法,所以再不敢隱瞞。
聽完這些事情,白路面無表情,他覺得自己忘了件事,為什麼不帶一個錄音筆來?
看看劉剛:“為了十萬,就剝奪一個女人的一生?她從小到大,父母花了多少辛苦多少錢才能把她養大,還養的那麼漂亮,在你這,只值十萬?”
說這句話的時候,想起白雨。如果是柳文青丟了,自己會知道,也一定會努力尋找。可若是白雨丟了,誰能知道?誰又會關心她?於善揚?還是何山青?
不是說何山青不好,在對待女人的態度上,這傢伙確實不怎麼樣。
他的這句話說的很輕,劉剛卻感覺冰冷,顫聲問:“你別做傻事,殺了我,你會判刑的。”
“我不會殺你,我會對你極好。”白路易著容,在黑糊糊的房間裡,相信劉剛看不出來。所以,他微笑著脫下劉剛的褲子,看了看那堆東西:“送你個念想怎麼樣?”
“不要啊?”劉剛扯脖子大叫。
白路眼神一冷:“你自己找死。”一拳砸下,劉剛暈死過去。
白路去門邊聽了聽,等了兩分鐘,走廊始終很安靜,沒有人走動,估計值班的醫生護士都睡了,沒聽到這聲大喊。又回到劉剛身邊,割下他的內褲塞進嘴裡,壓上枕頭。再去看那個警察,擔心提前醒過來,又補上一拳。然後給何山青打電話。
何山青還沒睡覺:“想我了?這才離開多一會兒啊。”
白路不理會他說的胡話,直接說道:“送你個人情,有沒有和你們家關係比較好的警察,是綁架和拐賣婦女的大案。”
何山青一下就站起來了:“怎麼回事?”
“先回答我的問題。”
“有,高遠也有,要不要告訴他?是哪個區的?”不等白路回答,何山青接著又說:“綁架和拐賣婦女的案子,市局可以直接插手,其實你也可以賣個人情,你的飯店在東三區,不如給老邵打個電話。”他是真的為白路考慮。
白路說:“起碼涉及到六件失蹤人口的案件,還有槍支,唯一麻煩的是要去外省,在離縣,拐賣的人口就關押在縣郊的別墅裡。”
“你在哪?”何山青想過來面談。
“我馬上去離縣,你派人來南文區公安醫院看住劉剛,不讓他和任何人接觸。”
何山青說:“我建議你別去,這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