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忘記和你說,你種子選手的資格被取消掉,有人說,既然是全國廚師大賽。就不能搞特殊。每一個人都得從初賽開始,聽說有幾家電視臺在接洽這個事情,想搞個廚師的選秀比賽。”
聽到這些話,白路衝高遠笑:“你的力度也不行啊。我種子選手的身份都沒了。”
“白痴。”高遠悶頭喝酒。
他們幾個一說話。氣氛馬上降了下來。一群大美女不知道該做什麼。跳舞不行,放歌不行,可是坐著發呆。聽他們聊天?更不行。
有姑娘小聲和司馬智商議:“智哥,去夜店啊?”
司馬智起身,問林子和白路:“你們去不?不去我走了。”
沒有人去,司馬智帶著大堆美女換地方玩。
剩下幾個人又坐了會兒,各自回家。
在大家走後,白路帶上假髮、帽子,捎帶腳的做個易容,關店,打車去南二環。
劉剛已經回來了,在樓下可以看到他家亮著燈。
上樓在門外聽了會兒,屋裡很鬧,約有四個人在喝酒。
白路敲門,屋裡有人大聲喊:“誰?”
“查煤氣表的。”
“這麼晚查個什麼勁兒?”劉剛過來開門。
門一開啟,藉著燈光,白路認出是照片上那人,把他往屋裡一推,人跟著進去。
“你怎麼回事?誰讓你進來的?”劉剛罵道。
白路沒回話,看看屋裡,果然是四個人,另三個人都在看他,年紀在三、四十歲。
白路沒心情和他們廢話,抓住劉剛的右臂用力一掰,只聽喀嚓一聲,手腕骨折。跟著反身一腳,把劉剛踹向他們,然後出門。
發生這種事情,所有人都沒想到,等他們反應過來,白路已經關門離開。馬上有人去廚房拿菜刀,開門追出去,也有人照顧劉剛。
聽到急促腳步聲,白路停步,等拿菜刀的人追到身邊,猛地衝過去,用肩膀頂撞對方,將之撞倒,白路才又不緊不慢的離開。
走出居民區,攔下輛計程車,開到前一個街口停下。
十五分鐘後,三個男人扶劉剛出來,攔車去醫院。白路一直觀望,在他們的計程車從身邊越過時,白路讓司機跟上。
北城很大,醫院很多,往前開了五分鐘,有一家三甲醫院。
劉剛是急診,掛號後問診,然後拍片子,確定住院後,轉住院部,在走廊加床。
白路拿掉假髮和帽子,將棉襖反穿,在住院部溜達,等找到劉剛的床位後,回家睡覺。
柳文青一直沒睡,在三樓的房間等白路回來。
白路剛開門,看見柳文青在屋裡,問道:“怎麼不睡?”
“你沒事吧?”柳文青問。
“沒事。”
“那個人呢?”
“也沒事,回去睡覺吧。”送柳文青下樓,然後再回來。
第二天早飯後,送沙沙上學。在學校被沙沙班主任狠狠說了一頓:“哪有你這麼當哥的,受傷住院就算了,不能上學;可是傷才好一些,就帶著出國玩?學習怎麼辦?”
白路被訓的迷糊,奈何沙沙在人手底下混,說什麼都得忍。
想起林子說公共汽車上有很多小偷,於是有了主意。在離開學校之後,打車去三百路公共汽車站,找輛最擁擠的車擠上去,把錢包塞在屁股兜裡,然後就是釣魚。
可惜等啊等的,硬是沒人偷他錢包,這讓他很憤慨,怎麼個意思?小偷都改行了麼?
堅持了十幾站路,錢包還在,白路卻有點受不了了。再靠站停車的時候,趕忙下車。現在是冬天,居然擠出一腦門汗。(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二章 把自己銬上
略微緩了會兒,換乘下一輛擁擠的公共汽車。結果一樣,辛苦熬了十幾站之後,硬是沒遇到小偷。
白路有點兒想不明白,咋搞的?不是說一早上能抓到三百多小偷麼?怎麼輪到自己連一個都碰不上?
再次下車後,看到一個警察在路邊慢慢走。白路一個箭步竄過去:“警察同志,知道哪裡有小偷麼?”
警察打量打量他:“一個人?”
“一個人怎麼了?”
“你找小偷幹嘛?”警察又問。
“我要揍小偷。”
警察猶豫一下再問:“知道家裡的電話號碼不?”
“幹嘛?”
“知道住在哪麼?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