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再打那傢伙,直接報警。就這件事情,那幫傢伙不吐出幾十萬,肯定沒完。
撞車的女孩已經傻了,怎麼會這樣?想跟鴨子解釋,鴨子根本不聽:“報警了,一會兒你跟警察說。”
說話的時候,交通警察到來,這是剛撞車時報的警。
在一般情況下,拐彎時兩車的輕微撞擊,有人甚至連保險公司都不願意找,實在太麻煩。警察處理這種情況,也多是讓車主私了。
看看輕微碰撞的兩輛車,又看看對峙的兩方,汽車連氣囊都沒彈出來,雙方就幹起來了,交警苦笑道:“大正月的何必呢?一人退一步不就沒事了?”
又過了會兒,小王村路派出所的警察到來,鴨子亮出身份,帶著一堆人去派出所,白路不願意去,隨便應付幾句,留了下來。
不是警察徇私了事,而是連續經過幾次事情後,小王村路派出所已經知道白路這個光頭牛人的存在,沒人願意和他過不去。反正事主不是白路,反正有監控錄象可以查,反正打架鬥毆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情。
警察離開後,白路又無聊了,站在路上左右看,繼續找熱鬧瞧。
溜溜達達來到三環,忽然看到一個大爺騎腳踏車追大公共,邊追邊罵:“孫子,停車。”
白路來興趣了,這個熱鬧可瞧,撒丫子就跑。大爺是騎腳踏車追公共汽車,他是跑步追騎腳踏車的大爺。
連續追了兩站地,大爺終於追上公共汽車,把腳踏車在公共汽車前面一橫,人跳下來,指著司機大罵:“孫子,給我下來。”
白路氣喘吁吁跑過來,站在大爺身邊:“嘛呢?”
“那個孫子別我,老子要別回來。”
白路沒聽明白,再一問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三環的公車站多在快車道上,正常情況下,不會和腳踏車發生搶道現象。可是總有例外,北三環有好多個車站停在人行道上。
大爺騎腳踏車來到一個車站附近的時候,大公共裝滿乘客往外開,大爺在外線騎車,倆車一搶道,大爺為了躲避大公共,摔倒了。
大爺就不高興了,你敢別我?蹬上腳踏車就追,沒別的,就要一個道歉,讓司機跟自己道歉。
大爺摔倒的位置在大公共車尾,司機沒看到,後來看到大爺一直追自己,也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當然不做理會。於是一路行來,大爺憋著一口氣,苦追五站地,硬是追上大公共。
聽明白整個事情,白路甚是佩服大爺:“您老人家不參加奧運會都對不起自己。”
司機很委屈,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你騎車不看路啊?本來不想道歉,可身後是一車乘客,他只好受點委屈,下車認錯。
等這件事情解決後,白路又無聊了。他發覺自己狀態不對,從年前就開始不對,一直到現在還是不對。
他覺得不能這麼糊弄自己,要珍惜時間做有為青年,決定聽從沙沙建議,認真參加廚師比賽。如果還無聊,就去跟小丫學英語。如果還還無聊,就去找豹子種地。等二月份一過,春暖花開之時,咱要做個快樂的農民。
可是吧,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做什麼?
站在街邊思考片刻,倒是真想起一件事。打車回飯店,先進飯店呆了會兒,看巴雨時安排學員幹活,然後開車出去,找尋適合釀酒的廠房。
跑業務是打發時間最快捷的方式之一,現在的白路好象業務員一樣,只要看見稍大一些的場地,就去問電話問聯絡人,詢問是否想賣掉。
離開飯店的時候不到十一點,輕易混過一下午,一直跑到晚上六點,天黑以後才往回趕。
路上接到白雨電話,說有事情麻煩白路。
在開車的時候,白路絕對是乖孩子,車停路邊,然後說電話:“什麼事?”
“珍妮弗給我發邀請了,邀請我做她演唱會的嘉賓,我很想去。”白雨小聲說話。
她有些不好意思,一次次得到白路幫助,想回報卻沒有機會,而現在又要麻煩白路。
說實話,她很想以身相許,單純的表示感謝;因為除了身體,她實在回報不出別的東西。可這個光頭是個怪胎,常會盯著美女看,看大腿看白胸脯,表現的比色狼還色狼;只是臨到關鍵時候,那傢伙就萎了,不要說佔女人便宜,就是握手、擁抱都很難很難!
所以,白雨說話的時候很沒有底氣,也很不好意思,猶豫許久,實在是經受不住珍妮弗的誘惑,才會打這個電話。
聽到白雨這句話,白路嘆氣:“就知道那丫頭不會這麼容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