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麼?聽路子的。”
何山青琢磨琢磨,說聲好。
林子一瘸一拐走過來:“靠,老子也中招了,往哪捅不好?捅屁股。”
何山青大是好奇:“別人都是前面受傷,你怎麼是屁股受傷?逃跑時被砍的?”
“滾蛋,路子後背還有傷呢。”林子轉過身,微微撅起屁股說:“看仔細了,不是西瓜刀,這他馬是鴨子那頭豬捅的。”
大家聽得一愣,轉頭找鴨子,發現那傢伙正撅著屁股爬在地上,屁股蛋子上面全是血。
大家走過去問話:“你這是怎麼了?”
“靠,老子往前衝,拿匕首捅前面一傢伙,林子那頭豬突然跳過來,我都來不及反應就捅上了,我趕忙拔刀看他屁股傷的怎麼樣,這得彎腰啊,就那麼一撅屁股的時間,一把大刀正砍在屁股上,真痛啊。”鴨子解釋道。
林子罵道:“廢話,打架就打架,你站我邊上幹嘛?老子前面兩把刀砍過來,不得往邊上躲啊,哪知道你就是頭豬;再說了,你幸虧是掘屁股,是屁股受傷,否則這一刀下來,你起碼和小三子一樣。”
何山青看看鴨子屁股,再偏頭撇眼看自己肩膀,嘆氣道:“如果有可能,一定和你換。”
“滾蛋,我寧願屁股受傷。”鴨子問:“怎麼弄?先去醫院?”
“去醫院,讓妹子們回北城,咱們去醫院。”白路說道。
雖然二叔讓他趕緊離開,可太多人受傷,總得處理下傷口。
鴨子說:“那就去醫院,不過這事兒沒完,我靠,居然被埋伏了。”
林子也這麼說:“這幫傢伙太橫了,必須弄死。”何山青更是叫囂著要平了那個大胖子。
他們無所顧忌的胡說八道,讓旁邊幾名警察略顯尷尬,不過也不算事兒,打架見多了,每一個捱打的都會這麼叫囂,還有喊滅家的,也沒見誰真動手。
一名警察勸道:“先去醫院吧。”
這時候又陸續停下幾輛警車,當地派出所和分局都有人來,很多人一下車直朝白路跑來。
這傢伙是主要目標,不管以後會怎樣。現在得穩住這位大明星,否則讓他跟記者一胡說,尤其是美國記者,這還得了?
這些警察有政治任務,第一要務,控制住白路及主要人員,不能讓其與記者接觸。然後才是詢問案情什麼的。
眼見警察越來越多,白路覺得煩。又要傷員要治療,白路說:“有什麼話以後說,先去醫院。”跟著提出要求。讓警察送妹子們登機。
警察沒有馬上回話。先跟領導打電話,得到回覆說不行,今天在場所有人都不能離開。
“不離開?我一分鐘上下幾十萬收入,你不讓我離開?虧的錢你賠啊?”白路氣道。
警察領導說:“不好意思。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還請配合一下。希望能理解。”
他不想激怒白路,儘量把話說的好聽一點兒。正常該說這麼嚴重的案件需要詳細調查,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要看證據。
白路說:“配合?好啊,我配合,可是關妹子們什麼事情?”
“不好意思,白先生,咱們將心比心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一定也會像我一樣急著搞清楚案件吧?”那警察說道:“沒有一點想要為難你們的意思,確實是案情需要,只要問清楚,馬上送你們上機。”
“問清楚?小二百人呢,得問到什麼時候才能清楚。”白路指著對方四十幾個文身青年又說:“他們呢?好幾百人,是不是也要問過?”
“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警察剛說完話。道邊停下輛黑色汽車,車門開啟,下來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常身高正常體重,雙目有神,上身是白色半截袖襯衫,下身深藍色褲子,腳上是雙看起來很普通的皮鞋。
中年人剛一下車,馬上有警察湊過去問好:“錢區長。”
錢區長點點頭,問上一句話,在那名警察的帶領下朝白路走來。
剛走到近前,就伸出右手開口說話:“白先生受驚了,我是錢偉業。”
看這傢伙的做派就知道是個官,白路跟他握下手問道:“你是多大的官兒?”
這句話問的,你讓人怎麼回答?邊上警察趕忙介紹道:“這是我們錢區長。”
區長?白路琢磨琢磨說道:“我想讓飯店服務員先回北城,可以麼?”
錢偉業說:“不好意思白先生,事發突然,出人意料,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請白先生諒解一下,我們會抓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