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助的未來小主人,哪位朋友若是不信,下面有我們基金會的電話,可以電話聯絡、申請,我們會組織安排大家去探望那些孩子。”
孫望北哩哩啦啦說上一大堆話,目的就一個,給白路樹立正面形象,從這場糾紛中以超然的姿態超脫出來。
說過兒童村事情,孫望北猛拍兩下喇叭,公車頂馬上垂下新的廣告畫。這幅畫分成幾個部分,第一部分是巨大工地,第二部分是許多小老虎,第三部分是一張銀行帳戶的轉帳和支取單據,第四部分是張執照。
孫望北繼續說:“白路先生於去年八月末救下五十隻幼虎,為了讓小虎們安全長大,也是支援國家對野生動物的研究工作,自己拿錢成立一家瀕危野生動物研究所,在郊外無人處建設基地、購買機器裝置,這是到目前為止花費出去的金額,大家看一下這張照片,工地算是一片荒涼,可金錢支出已經超過六千萬,這些錢完全是白路先生自己貢獻出來,不但不問國家要幫助,甚至連宣傳機會也不需要,白路先生認為行善是行動,只有做沒有說。”
聽過這番話,記者們被鎮住,就這麼一片半荒廢的工地已經花出去六千多萬?用不用這麼誇張?錢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不過白路也太有錢了吧,一個人花六千萬,硬是不動聲色,好象我們花八塊錢一樣。
孫望北繼續道:“再補充一句,這個瀕危野生動物研究所是國家允許成立的,裡面所有野生動物都是國家的,任何人不得以任何方式進行販賣及牟利,簡單說,從我一個俗老百姓的角度來說,白路現在已經花出去的六千萬是打了水漂,未來還要打出更多的水漂,可他心甘情願,他的錢是完完全全不計回報,是真心贊助出去的!而且,這錢和標準公益基金無關!”
當孫望北說完這一番話,道兩旁看熱鬧的許多人不由嘆道:“白路傻麼?”
就這麼把錢砸出去,明明是他救下的老虎,卻是貢獻給國家,再自己花錢給老虎建設家園,不問國家要任何幫助……
有人說:“這就是個大傻子。”
不管下面如何議論,車頂上的孫望北又拍下手中的擴音喇叭,下一刻,車頂重新垂下許多廣告畫。
第一張畫是名單,第二張畫是資料。
孫望北大聲說:“白路先生是好人,請大家看看第一張名單,我可以和在場所有人打個賭,只要有人能說出其中三家單位的地址,我請他吃一頓烤鴨,有哪位朋友想試試麼?”
他這麼大聲說話,馬路另一邊的人群不樂意了,呼啦呼啦跑來這面看廣告畫,可惜看得再多也是無用。一共有三十六家單位,有老人院、孤兒院、福利院什麼的,名字相近,看哪個都覺得眼熟,可就是不知道地址在哪。
孫望北說:“相信大家已經看出來了,沒錯,這張名單上的所有單位都曾經接受過白路先生的資助,可是有誰知道?我們看新聞,知道白路又去了哪裡,鬧了什麼緋聞,演了什麼電影,甚至打了誰罵了誰,可是有哪個新聞媒體報道過這些訊息?後面的資料是他捐獻出去的金額,他自己花的錢不算,光是有帳可查的就達到四百多萬;和前面兩項花費比較,聽起來四百多萬確實不多,尤其平分到幾十家慈善機構,每家只有幾萬或十幾萬,可這些僅僅是去年一年的資料而已,白路要拍戲,要唱歌,要經營餐廳,還有其它許多事要做,這麼忙的他,硬是能抽空幫助這麼多家慈善機構,而且是默默無聞的幫助,我想,有關於他的人品問題,已經不需要我再說什麼了吧?”
連續垂下三組畫,連續說過三件事。除最後一件給慈善機構捐錢的事情偶爾見下報以外,前面兩件事都是第一次對外宣傳。
如此三件事湊到一起,由一大堆真實資料做最堅定的支撐,白路的形象突然間高的可怕,好象非人一樣的高大。
記者們可是過足了癮,又一條新聞,又一條引爆眼球的新聞,對著廣告畫不停拍照。
這時候的白路也不吹號了,和周本昌一起站在窗前,整個人好象傻了一樣站住。
周本昌衝他伸大拇指:“我佩服你。”
白路搖搖頭:“都不是我做的。”
“不是?”周本昌問。
白路又搖頭道:“不是。”
他不喜歡孫望北正在做的這件事情,雖然孫望北是在幫助自己,是給自己樹立正義形象,可白路就是不喜歡。
不喜歡到不願意承認這些事情。
周本昌說:“我認識這個人,孫望北,特有錢一個人,聽說被抓了,他怎麼會幫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