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受傷肩膀說道:“抓我的時候小心點,這有傷,萬一膀子斷了,你可得賠個新的。”
這傢伙完全是無賴造型,幾名警察稍有點為難。
這裡是龍府別苑,業主們非富即貴,在這裡辦案一定得小心,千萬不能得罪人。
可不想得罪人不代表願意被欺負,有警察冷著聲音重複道:“請你讓開。”
白路說:“讓開吧。”然後問警察:“你們幹嘛?”
“你好,請問你是這間房子的業主麼?樓上的老虎是你的麼?”
白路說都是,跟著問道:“是不是不讓養虎?我沒在家養,我有飼養證,是國家允許的科研活動,等下。”回去房間找來資料夾,拿下來給警察看:“都是合法的,現在是冬天,老虎還小,暫時養在上面,只要過了年,科研中心建好,馬上把老虎送出城,你放心,我可不敢隨便帶老虎出去嚇唬人,守法著呢。”
自有了檔案證明,白路一直想找個機會給警察看,這是一種無聊到極至的惡趣味。今天終於得以實現,他在向世人宣告,這些老虎就是我的!
警察大略看一遍,問:“我可以帶走麼?”
“不可以。”
警察說:“可以拍照麼?”
“這個可以。”白路回道。於是有警察拿手機拍照。白路則是沒話找話,問問小區內的爆炸事故。
一警察回道:“那個案子也是我們所出的警,本來下班了,一個爆炸就把我們全炸回來,不過具體情況不能說。”
白路無奈看他一眼,不能說你廢什麼話,是故意氣我麼?
沒多久警察拍照完畢,帶隊離開。
何山青說:“太兇悍了,你是不知道啊。”
“你說的什麼玩意?”白路問道。
“爆炸啊,你猜是怎麼回事?”何山青說道。
“我上哪猜?”白路看看時間:“爆炸那事兒和咱們有關係沒?”
“那倒沒有。”
“那就別說了,睡覺。”白路拿檔案回屋,上樓找老虎玩會兒,然後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做好早餐後,白路下樓,臨出門前被丁丁叫住,帶著馮寶貝一起,又去樓下找何小環,所有影片中有戲份的人全部去往錄音棚。
等進到錄音室,白路笑了一下,外面起碼等著二十多個演員,這是想一次成活?幸虧這些演員給面子,一喊就到,否則不知道要拖多長時間。
整整一天,白路都在說臺詞,連飯都沒吃,從早上配到深夜,總算是全部完工。明臣和李森對白路半滿意半不滿意,不滿意是這傢伙太忙,總有電話打進來,影響幹活。滿意是說白路很專業,稱讚說如果都是他這樣的演員,平均十天就能搞好一部戲。
白路的電話特別多,先是派出所打來電話,說市裡不能養老虎,你得趕緊弄出去,否則沒收。
白路說知道了,找到地方就搬。這個找到地方就搬是個很好的拖延藉口,起碼在下一次警察到來之前,絕對不會讓老虎搬家,只要說沒找到地方就成。
中午時候,王某墩打來電話,催他要錢,說你一次又一次欺騙我,每次都說明天,每次都不打錢,你何特了我的哈特。
白路笑道:“會說英語了?又問王姨那事是怎麼解決的?”
王某墩不理會這句話,繼續追問為什麼沒打錢。
白路回話說是例外,說抽空就打錢。問題是這個空一直沒抽出來,於是又拖到下一天。
然後是馬戰的電話,說快過年了,按照原先說好的,年後會有大批士兵來標準公司報到,現在工地停工,問白路要不要把時間往後推推?或是先找個安置地點。
對白路來說,這是大事。他對軍人的印象還算不錯,雖說軍隊裡同樣有黑暗事情存在,可下面士兵沒太多機會接觸到,自然就是不錯。再說了,如果真有那種機會,這些人也不會帶著一身本事轉業。加上馬戰等人做推薦,說全是精兵好兵,白路自然要全部留下。
聽過馬戰問話,白路說:“按原計劃辦。”跟著問起工地的事情:“就是搞不定甄廣海?”
馬戰回話:“甄廣海算什麼?”言下之意,背後還有大魚。
白路說:“你們再沒動靜,我就自己出手了。”
“別鬧,年後一定給你準信。”馬戰說道。
這句話有好幾個意思,一個是馬戰這些人的力量使到了,工地可以開工。一個是幾方搏弈在年後出結果。還一個是為難白路的這些人在年後要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