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妹子問道:“怎麼不回家?”
“回家?帶老婆出來的,一個人回去?牛皮都吹破天了,然後灰溜溜回去?怎麼回?”小夥子衝白路說道:“你這樣的最好,什麼都不用做就有錢,我他馬最煩演電影那幫人說怎麼怎麼辛苦,放他馬屁,你跳河裡凍一下就辛苦了?老子天天在寒風裡吹著辛苦不?掃大街那幫人辛苦不?一個月拿幾個錢?你們一場戲拿上十幾二十萬,不小心受個傷就辛苦了?那缺胳膊少腿的是不是得死?”
發完這通牢騷,小夥子朝白路笑笑:“我不是說你。”
白路完全不在意:“說我也沒事。”
“真沒說你,你拍戲是真玩命,這麼有錢還拿命拼,我特佩服!別的不說,你的戲出來,我一定去電影院看正版。”
白路笑了下:“謝了。”
“是謝謝你才對,請吃烤肉。”小夥子說道。
白路說不客氣,想起早上煎餅攤阿姨說過的話,又有買煎餅的微胖青年說的話,還有坐車時計程車司機的牢騷,再有現在的賣報男和烤肉男的牢騷,似乎越低層的老百姓,對這個社會的看法就越大。可這些人是國之根本,而這個社會又確實總有不公事情發生……
就這時候,明臣打來電話:“明天安排好了,還是上次那個錄音棚,早八點能到不?”
白路回話說能到,明臣說:“那明天見。”
有了明臣打來的電話,白路看看時間,跟賣報男和烤肉男說:“沒有誰活著容易,你看不到,不代表困難不存在,大家都有難事,湊合混吧,走了。”
倆妹子急忙說道:“不行,先照個相。”
白路笑著應聲好,跟倆妹子合照後,又跟倆男人打聲招呼,轉身離開。
走遠些距離,給柴定安打電話:“我沒見過那個老頭,就是覺得一老頭在外國瞎混已經很不容易,搞不好活不了幾天,你這麼逼他幹嘛?就是砍掉手,對你有什麼好處?能有多爽?”停了下又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