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主任問。
白路不答反問:“老虎能得愛滋麼?”
主任回話說:“不能吧。”
“不能吧?你是醫生,也不能確定?”
主任無奈道:“我又不是獸醫,不過應該不能,人的體質和動物不一樣。”
李大慶說:“放心,不會得上,到目前位置,好象只有非洲螞蝗能傳染愛滋病毒,連天天喝血的蚊子都不傳染這玩意。”見白路瞪大眼睛看自己,簡單解釋道:“蚊子身體裡有抗體,可以殺死病毒,即便咬了愛滋病人,只要不是在超短時間內叮咬下一個人,就絕對沒有問題。”
白路說:“我不管蚊子,我家老虎沒事吧?”
“絕對不會有事,身體構造不同,dna不同,想得都得不上。”李大慶說不用擔心了。
白路長出口氣:“這就好。”想要出去找明臣要錢,忽然想起來主任說找他,多問一遍:“找我有事?”
白天病人多,主任耽誤些時間才過來檢查老虎,和白路正好走岔。檢查過老虎的當前狀態,和李大慶商議,決定暫時停止輸液,先驗血看看。
問題是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誰敢在老虎身上採血?
主任說道:“我們想驗血,你得幫忙按住老虎。”
白路說好,跟著說:“多抽點兒,檢查下到底得沒得那個愛滋。”
李大慶說:“不會得的,即便得了愛滋,也是他們動物的愛滋,和人類愛滋不是一回事。”
“啊?”白路被嚇住:“那到底能不能得那個病?”
李大慶無語了,痛快回道:“不能!”
“可你剛說能得。”白路問話。
李大慶眨巴下眼睛,發現科學知識甚是無力,嘆口氣說道:“不能。”
“可你剛說能得。”白路重複道。
李大慶氣道:“說了不能!”
“驗下血不就知道了?”白路說道。
“老子想弄死你,那病毒有潛伏期,你現在化驗有屁用。”李大慶氣得說髒話。
“這樣啊。”白路拿手機記日期:“到時候找你來。”
李大慶甚是鬱悶:“多看看書成不?說一萬遍它們不能得那個病,你怎麼就不相信?”跟著又說:“動物愛滋病和人類愛滋病根本不是一回事!”
“沒不信,化驗下不是更穩妥麼?”
“我穩你個腦袋。”李大慶不再理會白大痴先生,跟主任說:“抽血吧。”
主任說好,出去安排一下。
主任往外走,那倆剛吸過粉的傢伙走過來,直接推門進入:“大明星,給錢。”
“等一下,給老虎抽完血就給你錢。”白路說。
“抽什麼血啊,一個畜生而已,死不了。”瘦子說道。
白路笑了下,走過去就是個大耳光,把瘦子扇得和牆壁貼臉,鼻子馬上有血流出。
“我草你馬的。”瘦子扶牆站住,擦了下血:“王八蛋,我要報警,你個……”話沒說完,看白路又走向他。趕忙往回退。
白路也不追,冷聲道:“想拿錢就安分點兒。”
那倆傢伙計算得失,現在沒拿到錢,不能告白路,萬一不給錢怎麼辦?就算想弄白路也得等拿到錢以後。瘦子冷哼一聲:“等著。”和另一個傢伙出門。
正好遇到護士端著托盤過來,上面是針頭、試管什麼的。
瘦子當時就想去搶針頭,被同伴拽住,小聲問:“你要幹嘛?”
瘦子說:“弄點血給他。”這傢伙是典型的自己不好,也不讓別人好。
“你白痴麼?”另一個傢伙拽他到邊上小聲說話:“你搶針頭,別人肯定知道。姓白的不就有了戒心?”
“對啊。”瘦子左右看看:“現在不搞。等會兒去偷幾個。”
倆人在商議怎麼搞白路,白路則是跟小老虎商議:“乖一點兒,一點不痛,千萬別動啊。”說話的時候。身體覆蓋在老虎身上。兩隻手一前一後按住。
採血口在尾巴上。沒多久抽出兩試管血。
小老虎很不高興,嗚嗚亂叫,因為有白路的壓迫。又身體虛弱,倒是沒有太過掙扎。
採血完畢,白路記起小傢伙還沒吃飯。讓李大慶多照看下,他和柳文青出門。
他一出來,那倆陰魂不散的傢伙馬上追過來要錢。
白路呵斥道:“急什麼?趕著投胎?”跟柳文青說:“你先回去。”
柳文青看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