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二十個人好象搶錢一樣搶向白路。白路很感慨:“真沒素質,就知道打架。”
說話的時候一拳一腳,放倒擋住後路的倆個人,然後又跑了。
那速度快的和方才一般,嗖的就沒了。
一大幫人轟轟追出去,結果和方才也是一樣,幾分鐘後鬱悶回來,又沒追上。
不過,等他們回來之後,高遠已經和柴定安動上手。
哥倆都算有點實力,明顯受過散打訓練,雖然力量和技術並不太過關,但是打的還湊合,乒乒乓乓的很過癮,互相打人,互相捱打,足足拼了三分鐘,柴定安突然往後一跳,大叫道:“你贏了,我把何小環還給你。”然後假裝很痛的樣子,喊手下來扶自己,口中哎喲哎喲的叫,眼中和臉上卻是笑意,看著高遠說:“你真厲害,贏了個我不要的女人。”然後就走了。
事情發展到這裡,你說誰贏了?
高遠在眾人面前挑戰柴定安,是想宣告高大少回來了,做為高家第三代獨苗。他必須籠絡住依附老高家吃飯的那些人的心,必須得站出來,當眾打倒柴定安無疑是最好的宣告方式。
可還是那句話,北城年輕一代最牛皮的六個人就沒有一個白給的,否則官二代富二代軍二代多去了,為什麼只有他們六個人最牛?
柴定安從來都不笨,你不是想和我打麼?我就和你打,然後把我睡過的、且懷孕的女人扔給你。口中說的是把何小環輸給高大少,可圈裡人誰不知道何小環跟了柴公子兩年多快三年時間,在她懷孕、且肚子很大之後。一腳踢開。
什麼是狠人?柴定安就是。只要能達成目的,手段全不重要。
現在柴定安假裝認輸,其實是得便宜賣乖。而好象贏了比斗的高遠,卻是面無表情站在大廳之中。
這時候白路又回來了。拿著手機走到高遠身邊。好象是剛收到的訊息。假裝小聲傳話:“安置好何小環了。”
聲音很小,剛巧夠四、五個人聽見。
聽到這樣一句話,高遠沒有表情的臉面浮現出一絲笑容。拍拍白路的肩膀,轉身出門。
他知道白路在做什麼,拍肩膀是表示感謝,也是在配合白路演戲。
從方才情形來看,是柴定安佔主動權,把玩過的破鞋女人丟給高遠,是高姿態,是施捨,是不屑和高遠搶,他是贏家。
可白路進來說這樣一句話,給大家的感覺,高遠主動挑釁是聲東擊西,吸引住柴定安,讓手下方便做事。雖然目標同樣是懷孕的何小環,可一個是柴定安施捨,一個是高遠主動去搶,性質不同,結果自然不同。
高遠表現出來的是不論比武輸贏,都要搶走何小環。雖然有綠帽子嫌疑,不很光彩,但我高大少就是想搶,誰敢說我個不是?誰又敢說我輸了?
僅僅一句話而已,讓高遠從劣勢迅速變為優勢,所以他很高興。
當然,如果有充裕時間,興許能想出更好的化解妙招。可正是因為事發突然,白路的倉促應對反顯得更真,於是,贏的是高遠。
至於何小環的安置問題,從來就不是一個問題。
現在,高遠拍拍白路,露出很滿意的微笑,從容離開。很多人不知道白路說了什麼,都在努力腦補。
幾個聽到白路那句話的人自動自覺做起宣傳員,小聲傳出那句話。沒多久,大家都知道那句秘言,便是紛紛感慨高遠真傻,為個女人至於費這麼大勁麼?一面向柴定安宣戰,一面派人暗地做事,真夠累的。
於是呢,高遠變成為愛執著的傻男人,而不是一個輸家。甚至是贏家,無論是對女人的態度,還是在打拳上,他都贏了。
解決掉這件事情,白路暗罵句這頭柴豬還真聰明,一定不能小覷。然後快速逃跑,因為章樂正指揮保安來抓他。
出門後,一口氣跑過三個路口,街邊停著鴨子的跑車,白路開門坐進去:“開車。”
鴨子問:“搞定了?”
“廢話。”
鴨子駕駛汽車往南開去。
一小時後,汽車即將開出北城地界,白路電話響起:“我是付傳宗,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白路沒明白。
付傳宗說:“不管你要去哪,現在給我回來。”
“用不用這麼霸道?”白路嘟囔道。
“用。”付傳宗說道。
見白路有點為難,鴨子問道:“怎麼了?”
“付傳宗讓我回去。”白路說。
鴨子趕忙把車停到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