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這玩意是一道綜合選擇題,最常見的是你選中對方,對方沒選中你,或是對方選中你,你選不中對方。
孫佼佼在國內好一陣折騰,在國外又好一陣折騰,都是失敗告終。尤其在國外的三年時間裡,覺得欺負何山青的那段歲月是最開心的歲月,想了想,要是能這樣開心一輩子也不錯,所以就回來了。
何山青給白路背簡歷,當然不會說自己曾變成女孩的那段歷史,也不知道孫大小姐的心理活動,主要是介紹這個女子有多神奇,有一個什麼樣的家庭,有一個什麼樣的爹。
其中側要介紹孫佼佼爸爸。比如孫爸爸很厲害很有錢,不誇張的說,他的資產可以左右一個部級官員的去留。卻是默默無聞,十分低調。
又比如孫爸爸信佛,卻不燒香拜佛,也不給寺院捐錢。
再比如孫媽媽早年故去,孫爸爸再不找女人,所有財產都留給孫佼佼。
最神奇的是,這個人看的很開,從不想讓後代如何如何,不逼孫佼佼做任何事。只要不違背道德觀,哪怕是違法也無所謂,孫佼佼想做什麼做什麼。
這一段歷史說過,何山青說:“這麼好的人,這麼好的家庭,你就從了吧。”
他說的委實辛苦,為擺脫掉孫佼佼大魔女,硬是繪聲繪色說上半天評書。白路聽的很滿意,摸出五毛硬幣丟過去:“賞你的。”
為能撮合這段姻緣,也是為擺脫大魔女,何山青高興接過五毛錢,帶著殷殷期盼微笑說話:“我覺得你倆很般配,在一起吧。”
可惜,希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剛說完這句話,電話響起,拿起電話一看,何山青面若死灰,嘆氣接通電話,也不說話。
“少裝死,陪我去動物園,我在南門等你。”孫大小姐掛上電話。
何山青收起電話,耐心跟白路說:“你看看,你倆的愛好都一樣,應該結婚。”
白路鄙視的看他一眼,起身上樓,順便留下句話:“老實做你的三陪去。”
他上樓砸高遠房門,那傢伙居然失業了,實在難以想象。
屋裡面,高遠在睡覺,等白路進門後也還是在睡,起碼看起來是在睡覺。
白路大叫:“地震了。”
高遠閉著眼睛也不忘鄙視白路:“白痴。”
“你說你都失業了還拽個屁?這日子過的,不如跟小三一起去做三陪?”白路坐到地炕上說話。
高遠閉著眼睛說:“我這輩子第一次覺得柴定安是個廢物,找個破拳手,連你都打不過。”
“別難為小柴,不要怪他,是我太能打。”白路繼續亂出主意:“不去做三陪,來飯店做法務吧?反正你什麼都不會。”
“滾蛋。”高遠扯起被蓋住腦袋。
“不知道上進。”白路留下一句批評,施施然出門。
在樓下坐了會兒,柳文青打來電話:“巴叔讓你陪他去買車,他自己肯定不去。”
白路說:“告訴他,我相信他。”這是巴叔不去的主要原因,東西買好買壞不說,大宗交易多有回扣一說,萬一被人誤會貪錢,怎麼解釋都沒用。巴雨時很在乎這個工作,很在乎自己的名聲,不肯自己去買車。
“你相信也沒用,我說了隨便他花錢,他還是不肯。”柳文青說。
白路琢磨琢磨:“好吧,一點半我過去。”
掛電話後,去廚房做飯,隨便做幾道菜,剛做好飯,佛爺打來電話:“我記得你說過一句話。”
“我天天說話。”
“你說我和你賭拳,無論輸贏都會請我喝杯酒。”
白路愣了一下:“你記憶力這麼好?”他自己都忘了。
“有人欠我東西,記憶力一向很好。”佛爺說道。
白路笑了下:“得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去香港打拳,一場就成,賭注是五百萬港幣,我輸不起。”
“輸不起還和別人賭?”白路不屑道。
佛爺好歹是個黑道老大,對白路說話語氣卻是全不在意,回話道:“人活一輩子,有太多事情不以自己意志為轉移,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少來,我就過的挺好。”
“知道你過的好,所以求到你身上。”
從事實出發,昨天的八十萬賭博絕對是不正常表現,換成你我,不要說八十萬,就是八百塊也要考慮清楚才能做決定。
佛爺花八十萬,一個是香港拳賽,打輸了和不打是一個結果,他要找高手撐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