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白路左手按身前傷口,右手按屁股上的傷口,朝護士努努下巴:“殺手。”
警察先是愣了一下,這完全是電影上的情節,沒想到現實也能遇上。可惜沒帶手銬,只好解下鞋帶,綁住護士雙手。
對於殺手來說,她實在有夠小心,挨個病房走過,身邊有經過的護士或是醫生,也沒對她表示疑問。如此來看,絕對是醫院員工一個,可惜遇到白路,直接被搞定。
在醫院裡,上午班和下午班有很大區別。上午班嚴,管的緊。下午班,住院部很多醫生直接回家,或是提前下班。
除此外,醫院裡還有個問題,看見穿護士服的就好象是同事,一是沒人願意多說廢話。畢竟和平年代,醫院不是戰場,不會有太強警戒心。二是護士換人太頻,說換就換掉。
所以,殺手輕易鑽到空子。
在抓到這個女人之後,白路狃頭看自己屁股,問何山青:“是不是又紅了?”
何山青罵道:“穿褲子!”
在說廢話中,護士趕過來,看到地上的同事,問道:“怎麼了?”
白路問:“認識她不?”
護士歪著頭看上一會兒:“沒見過,新來的同事?”
白路很鬱悶,你問誰呢?當下沒心情說廢話,撅著屁股說:“又出血了,幫我弄弄。”
護士氣道:“你怎麼把褲子脫了?”
白路也很生氣:“你能不能看重點?”
“重什麼點?站直了,兩腿中間那玩意都露出來了。”
聽到這句話,何山青來興趣了,自語道:“不可能啊。”挪到白路身後,往他下體看,邊看邊點頭:“我就說沒這麼大。”
白路氣道:“老子比你的大!”
護士聽不下去,跟何山青說:“麻煩你出去一下。”
何山青搖頭:“不行,我得看著她。”指著地上那傢伙說道。一幫的警察很鬱悶,你看著他,我幹什麼?
護士再看眼地上女人,又看看警察,索性不管了,你們愛多少人多少人,跟白路說:“撅著。”回去拿紗布、膠布。
經過會兒忙碌,處理好傷口,又換掉兩處紗布,邵成義來了。帶著四名警察進到病房,看見地商店女人問道:“她是殺手?”
“廢話。看不到槍?”何山青沒好氣說道。
“帶走。”邵成義看看他倆,帶著人快速離開。
等他們走後,何山青問白路:“又是誰想殺你?”
“想殺我的人多了,估摸是柴定安。”
“那就是個王八蛋。“何山青罵上一句,跟著又說:”認識日本殺手不?直接做掉他算了。”
“廢話。”白路心情很悲哀,養了一天的傷口,居然隨便動幾下就又破了。
邵成義是下午兩點半左右帶走女殺手,三點半打給何山青電話:“那女的死了。”
何山青沒聽明白:“哪個女的?”
“從你們病房帶走的那個女人。”
“我靠,怎麼就死了?你還能不能辦點事了?”何山青直接就怒了。
邵成義嘆氣道:“她是自殺。”
“我管你怎麼殺?”何山青氣得掛上電話,打給林子:“找你叔問問。老邵剛從醫院帶回去一個女殺手。很快死了,是怎麼回事?”
林子很吃驚:“又有殺手?”他活了一輩子也沒見過一個殺手,白路一出現,殺手好象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的跟著出現。
何山青氣道:“少廢話。趕緊查。”
林子沒聽他的話。冷靜說道:“依著我。根本不用查,過一個小時給老邵打電話,他應該會告訴你。”
出這麼大事。殺手都死了,別的不說,肯定要經過指紋檢測、面貌檢查,順便做下彈道檢測,這是任一個合格警察都該做的事情。
何山青想想:“好吧。”隨口又問:“你幹嘛呢?”
“我?”林子苦笑一下:“在陪桃子。”
“桃子又怎麼了?”何山青問道。
“桃子沒怎麼,他叔被請去喝茶了,陶家老爺子感覺不舒服,在醫院,桃子盡孝,我也得跟著盡。”
“我靠,用不用這麼巧?事情都往一起趕?”何山青罵了句。
“事情就是這麼巧。”林子繼續苦笑:“你還別不信邪,等咱再大一些,你看著吧,父母們排著隊進醫院,咱得排著隊去伺候。”
何山青搖搖頭:“那算了,你老實陪著吧,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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