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說話。
“影什麼響?影響誰了?誰被影響了?多餘。”何山青鄙視一下,又說:“你放心,林子會努力不始亂終棄的。”
白路無奈了:“你說的這是人話麼?”
正說著話,林子給何山青打來電話:“出來喝酒。”
何山青問白路:“去不?”
想想一屋子女人,白路嘆口氣:“去。”
倆人回房換衣服,然後出門。
說起喝酒,北城男人最喜歡兩種酒,啤的是北城啤酒,白的是二鍋頭。不論身家多少,不論這些酒有多少個品種,大多喜歡喝其中的低檔酒,喝的就是這個味兒。
往三環外走,在一處廣場上開著許多家大排擋,主營毛豆花生,兼著涼皮烤肉啥的。
最把頭一張矮桌坐著林子,腳邊是一箱老啤,桌子上是毛豆花生小龍蝦。
白路走過來小心坐下,試著動動屁股,問:“怎麼不坐高桌?”
林子說:“廢話,你在這裡給我找個高桌。”
“那面就有,還有遮陽傘。”白路指向來路。
“廢話。”林子興趣不高:“坐吧,全是廢話。”
看林子這個表情,何山青笑道:“怎麼了?”
“碰到個海歸,那傢伙,一張嘴就是外國話,還巨能說。”林子開啟兩瓶啤酒推過去。
“哦。”何山青笑笑。
白路聽的迷糊:“海歸不是挺好麼?”
何山青瞥他一眼:“誰說海歸不好了?”
“喝酒吧,全是廢話。”林子想起件事,笑道:“於欣欣打架了,你知道麼?”
“打什麼架?”何山青沒明白。
林子哈哈大笑:“鴨子沒告訴你。”
“到底怎麼事?”
“就路子住院那會兒,咱不是在外面玩麼,於欣欣找了幾個朋友來玩,有一個看上鴨子,睡了兩次,後來被於欣欣知道,那是大吵大鬧啊。”
何山青露出甚是遺憾的表情:“這麼兇悍的事,我咋不知道?”
白路正色附議道:“沒錯,我也不知道。”
“你死不死的。”林子和何山青同聲說道。
何山青跟林子說:“你不知道,這個王八蛋可不是玩意了,家裡全是女人,從邊疆那裡弄來二十多個大妹子,一個都不分給我,全獨吞了。”
“二十多個妹子?”林子看向白路的眼神也有點兒不對。
白路咳嗽一聲:“喝酒,少說廢話。”
三個人正喝著酒。把頭一家大排擋打起來了,五、六個青年混戰到一起,兇悍脫去上衣,露出古怪文身,頗有燕趙古風。
有人打架,更多人看熱鬧,站起來密密麻麻的看,何山青不滿意:“擋光了,前面的讓讓。”
自然沒人理會他。
白路吧唧下嘴巴:“你真無聊。”
他剛說完話,人群呼啦散開。讓出條道。前頭跑著個滿頭是血的青年,身後追著四個光膀子男生,後面還站個文身男,往回看一眼。不屑吐口痰。大喊道:“別追了。”從兜裡摸出兩百塊錢丟給攤主:“算帳。”拿起同夥的衣服、包什麼的。檢查檢查沒有遺漏,招呼同夥離開。
這一看就是老打架的,打完就跑。報警都沒用。
前面四個光膀子青年罵罵咧咧回來:“跑的夠快的,王八蛋,不是跑的快,弄死他。”
“行了,別吹了,四個打一個,弄什麼弄……現在去哪?”
這些人很快離開,人群后現出個女孩。
樣貌普通,穿著普通,面板白皙,是短髮學生頭,面臉驚慌失措看著人打架,看著打架的人離開,除去大喊幾聲別打了,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路無意掃過一眼,瞬間一愣,仔細再看,起身走過去問話:“你沒事吧?”
女孩被他嚇一跳,“啊”的輕叫一聲,滿臉戒備神情看白路:“你想幹什麼?”
白路笑笑:“是我。”
“你是誰?”女孩完全認不出他是誰。
白路吧唧下嘴巴:“咱倆見過……”
話沒說完,剛才被打的滿臉是血的青年又跑回來,手裡是一把鐵釺子,一看就知道在烤串那裡剛借來的新式奇形兵器。
回來後看見白路跟女孩說話,氣沖沖跑過來:“王八蛋,滾蛋。”
白路回頭看他一眼,還成,起碼沒自己逃跑,明知道對方有五個人還敢回來,多少有點兒勇氣。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