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青苦笑道:“我爸把你當我男朋友了。”
白路笑著“哦“了一下再沒言語。把柳文青氣得:“你是豬麼?”
白路經過認真思考,認真回話:“不是。”
柳文青決定不理他,仰著腦袋左右看:“走,姐姐帶你去看風景。”
從醫院往前直走約一千米是丹河,寬約十來米?或者二十米?反正不太寬,河道經過整修,顯得很乾淨。岸邊有護欄有臺階,有唱戲的,有聽歌的,有放風箏的,只是河裡沒人。那水一看就不太乾淨。
倆人沿著河邊走,柳文青有點兒睹景動情的架勢,邊說邊說話:“以前是河壩,前面有個廠子,男孩都喜歡來這裡玩,每年都有小孩淹死,大人也有,後來水被汙染,反倒沒事了,你說這汙染有時候也能救人命,有意思吧。”
白路認真做聽眾,點頭說:“恩。”
“看見這路口沒,往前一直走是我母校,我以前學習好,長的也好,老師都喜歡我。”
白路打斷道:“這個不太可能吧。”
“什麼不可能?”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難看,小時候長的好看,長大以後基本都醜了?你現在這麼好看,小時候一定很醜。”
柳文青氣道:“你到底會不會聊天?”
“我在表揚你現在好看。”
“閉嘴。”柳文青忽然化身母老虎。
“好吧,你繼續好看。”白路左右張望。
經過這會兒溜達。他很喜歡這裡,很悠閒,很靜,沒有太多事情。北城不一樣,活在那個城市就要接受那個城市給你的考驗,機會多誘惑多困難也多。
柳文青繼續講故事:“偷偷跟你說,我中學時代表丹城參加省青少年歌唱比賽,拿了第二名,不過我應該第一的,他們都說第一那個花錢了。唱的沒有我好。”
聽到這句話。白路想起大房子裡,柳文青書櫃的書籍中那些夾了十幾年的廣告,十幾年前的柳大丫頭初闖北城,一定有最美的憧憬、有最值得肯定的夢想。可惜憧憬依舊。夢想還在。人已老了。
這時候的柳文青有點小激動,認真講著回憶中的過往,眼睛裡跳動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