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進汽車,現在的情況是砍人那些人說不知情,反正一片混亂,找不到兇手。然後呢,維族大叔是最後一個接觸死者的人,在流行沾邊就賴的年代裡,維族大叔掉進去了。
現在要看他運氣是不是夠好,能不能安全脫身。
白路本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可是死人以後,警察也嚴重起來,家屬們更是從醫院鬧到派出所,大喊著嚴懲兇手。
維族大叔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苦著臉想上好一會兒說:“是我晚了,我應該再早一些救人。”
“你是瘋了!”白路氣道:“跟你屁關係沒有,你晚什麼晚?”
眼看時間接近中午,白路還得去趕飯局,如果說剛才。他只是想和一幫領導湊一起說說話認識認識,現在的白路有了明確目標,要找關係幫維族大叔脫身。
臨走前從兜裡拿出兩萬塊錢,拍到維族大叔手裡:“這是你應得的。”
“我不要。”
“拿著。”白路出門。
午飯還在烏市賓館,還是上次吃飯那個包房,屋裡坐四個人,昨天都見過,一個盧副部,一個省臺副臺長,再有個節目部主任。還有個省報的什麼領導。反正都是宣傳口的。
等介紹過身份,白路笑問:“用不用這麼大場面?”
“你肯來救場,就是給我們面子,應該請你吃飯。”
那就吃吧。飯桌上除去喝酒之外。三位媒體人都在壓榨白路的剩餘價值。比如節目部主任說開個節目,請白路回來做主持人什麼什麼的。其他幾人都是附和。
全國各地唱歌的演戲的多去了,可整個大邊疆。想找出一個白路這樣火的明星卻是沒有。不光邊疆沒有,整個大陸地區也僅此一人。
做電視的知道眼球就是效益,留住白路就是抓住金錢。所以才會屈尊和戲子吃飯喝酒。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小事,今天設宴目的是感謝,順便拉關係。
《流浪魚》大火之後,很多有心人記住白路這個人,知道他有家演出公司,連大明星元龍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知道他和老外富豪關係好,那是相當有錢。
然後呢,省臺搞個晚會,提前一天通知,且給很少出場費,可這傢伙來了,超出所有預料的,他居然就來了?完全想不到麼!說明這傢伙不但有錢有關係,還是個好人,重情誼,值得一交。
白路不是重情誼,或者說不是重他們的情誼,他只是覺得老盧這人還湊合,當幹部能當成這麼瘦的實在罕見;且能捨下幹部身份,為電視節目跟主動自己聯絡,還算不錯,所以就來了。
他們來有目的,此刻的白路同樣有目的,喝到高興處,跟盧副部說:“昨天晚上演出結束……呀,我的小號呢?”
白路去電視臺演出節目,回去的時候半路下車,然後打車去查胡德的老底,後來又遭遇打架事情,把小號給忘了。
“啊?”盧副部有點迷糊,聽不懂白路想說什麼。
白路苦笑一下:“聽故事不?”
酒桌上就四個人,你要講故事,誰還能不聽?於是白路簡單敘述昨天晚上發生的故事。
原本只是打架,其餘三人當是熱鬧來聽,可聽到有人死了,三個人面色發生變化,這是大麻煩。
盧副部問白路:“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怎麼想,好人得有好報,起碼不能讓司機師傅掉進去。”
“哦,知道了。”這是幹部該有的口氣。不過白路說的太亂,盧副部問:“小號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昨天晚上見義勇為,小號就沒了,跟你說一聲,那個號賊貴,可以買轎車。”
聽白路這麼說,幾名警察對看一眼,辦案辦案,最怕胡纏。先不管白路丟掉的包能否買得起汽車,只問昨夜所見,在明確白路想找他們幫忙之後,盧副部說:“我要查一下。”
這是最標準的回答,不論身份如何,起碼態度端正。
那就查吧,白路陪幾個人又喝上一會兒酒,提出告辭,下午還有事情要做。
盧副部沒有留他,其它幾人也沒強留,四個人揮手道別後,白路打車去少管所。
和以前一樣,先去附近商場買東西,裝滿整個計程車,然後才去去少管所。
現在的少管所比以前還熱鬧,原因是又多了許多問題兒童。自白路一頓瞎折騰,然後又上電視又拍電影的,甚至連央視都出面播報,加上以前就曾經全國範圍解救被拐少年,加上《流浪魚》這次引起的風潮,短短倆月時間,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