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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黑在幹活,何山青接白路去吃慶賀的喜酒。
雖然有點無聊,不過能氣氣高遠,白路欣然前往。
高遠身上貼著多個紗布,三不五時去醫院換藥。看見高遠這個德行,白路特開心,力邀高遠喝酒,說喝酒傷口好的快。高遠當然要罵回去。
今天晚上的酒局還算熱鬧。難得的湊齊大家一起樂和樂和。
白路倒是擔心傳奇妹子有事,問上兩句。大家都說沒事,然後繼續喝酒。
連喝帶鬧,半夜才回家。這時候,小黑都已經回家了。
隔天,小黑繼續來幹活。白鳥信夫也是又打來電話,約他標準飯店見。
白鳥信夫畢竟是個六十歲的老男人,白路很尊重他,願意多陪一會兒,於是趕去飯店。
此時是上午。飯店沒營業。白鳥信夫坐在一張空桌上。面前是一張紙和一個黑色手包。
等白路進門,白鳥信夫起身鞠躬:“打擾了。”
“不打擾。”白路琢磨琢磨,老人家還沒喝過果釀,讓服務員去拿來一小壇。
在服務員拿酒的時候。白鳥信夫讓翻譯跟白路說話。
簡單來說。廚痴同學到底沒忍住。既然你不肯好好為我做道菜,那就比試吧。如果你還不想比試?不想露一手本領,白鳥同學就會沒完沒了追著白路。
還是原來那幾個比試專案。白鳥信夫想贏。
第一個是比刀功,黃瓜切片,蘿蔔切條,洋蔥切丁。
一般來說,西餐和日餐的刀功沒有中餐這麼誇張,他們更在意菜品的味道。難得出現白鳥信夫這樣一個玩刀高手。
不過到底受於菜品所限,他們不需要切土豆絲那類,切條切塊是最常見的處理食材的方法。
聽翻譯說過這些話,白路嘆口氣,這人怎麼就沒完沒了呢?也不說話,直接走去廚房,讓值班廚師找來蘿蔔、黃瓜等物。
照例是清洗,然後開工。白路問都不問白鳥信夫,對於做菜來說,用句很俗很俗的話來說,他的敵人就是他自己。自然不用在意白鳥信夫會怎樣,只管拿起刀幹活。
先拿起黃瓜切片,在菜板上按住,右手運刀如飛,沒幾秒鐘,一片片透明的黃瓜片出現眼前。
其薄如紙,透明可見。只這一手露出來,白鳥信夫確信白路是真高手。
很快切完一條黃瓜,信手拿過蘿蔔,去尾去頭,快速切成香菸大小的蘿蔔條。再取洋蔥切丁。
這傢伙速度快的,在你看來,菜刀好象根本就沒離開案板,可片刻後,整個蘿蔔裂成許多小細條,整個洋蔥更始散成許多同樣大小的小丁。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速度?實在太過驚人。
切好後,白路跟白鳥信夫說:“就這樣吧,如果你刀功能贏我,再談其它比試手段。”
白路手裡是大菜刀,看著那種恐怖速度,怎麼都有點兒難以相信,這樣的刀也能切這麼快?
白鳥信夫抓住黑色小包,想上好一會兒,緩步走上前,開啟小包,拿出把西餐用的菜刀,寬不過五公分,長有十幾公分,整把刀連刀柄一體而成,刀刃無比鋒利,隱隱閃著寒光。
白鳥信服還是想比。
同樣拿過來黃瓜、蘿蔔、洋蔥,按順序擺在案板上,幾次深呼吸,長吸口氣,左手拿過黃瓜,右手刀貼上,開始切片。
他的速度很快,切的也很薄,可惜比賽對手是白路。在見過白路的快手之後,他的快好象就稍稍慢上那麼一點。
從業四十五年,每天都練習刀功,白鳥信夫不相信自己會輸。
他的刀也好象沒離開過案板一樣,刀鋒太快,甚至聽不到切片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切完黃瓜,順手一抹,薄薄的黃瓜片被抹成一條長龍。
按說切片後該切蘿蔔條,可抹開黃瓜片後,白鳥拿起一片仔細看,再拿過白路切的黃瓜片看,看上好一會兒,小聲說:“我輸了。”
倆人的黃瓜片切的都很均勻,手穩刀穩心更穩。也都很薄,薄的透明可見。可有一點,白鳥信夫的速度要慢上一點,切出的薄片也要略厚一點。
白路的每面黃瓜片都薄的像一條最細最細的線那樣,或說薄如蟬翼。白鳥信夫的就要稍稍厚上那麼一點點,可就那麼一點點,每一片都厚那麼一點點,自然就輸了。(未完待續。。)
第七百二十九章 再多說兩句
見白鳥認輸,白路不想再比下去,說道:“就這樣吧,大家都挺忙的。”
“不行。”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