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你剛才只說忙。沒說不做。”翻譯挑字眼說道。
白路服了:“現在重說一遍。不做。”停了下鼓動道:“動物園裡有個飯店,飯店名字是不認識的漢字,裡面有動物肉吃。什麼鹿啊孔雀、鱷魚的都有,帶他去吃。”
“是什麼飯店?”翻譯要確認訊息。
“說了不認識那個漢字,趕緊去,挺不錯的館子。”白路又一次掛掉電話。
事情總是接踵而來,掛電話後,白路下樓拿攝象機,給小傢伙們照相、錄影。
小傢伙們不太聽話,白路就上去胖揍,反正是一邊揍一邊玩,還要一邊照相,時間快速流逝。
經過一番辛苦,照下許多憨態可掬的照片,還有一大段一大段各種各樣的錄象。最有意思的是讓老虎排隊,一大堆毛球在各自的飯碗前排成兩隊,東張西望找尋食物。可等上好久沒等到食物,好象是被騙了?便是朝著白路亂叫。
一直折騰到中午十一點,又有事情發生。王某墩打來電話,說他在五星大飯店門口,讓白路去開門。
白路悚然一驚:“你怎麼回來了?”
“廢話!這是老子的家。”王某墩催道:“趕緊的,把家鑰匙拿來。”
白路嘆氣道:“你先去對面飯店吃飯,我一會兒去結帳。”
王某墩很滿意白路的表現:“這還差不多,快點啊。”掛上電話去找飯店吃飯。
白路則是急忙下樓,開大巴車去小王村路。先上三樓,把藏在床底下的金子珠寶什麼的拿下來,全塞進汽車後面的大床下面。再把車開回家,然後打車過來。
他不是小氣,是這些玩意都不是好來路,萬一讓王某墩看到,鬼知道能惹出什麼事情,萬一引起有心人注意,那就得慢慢跳黃河慢慢洗清自己。
計程車在五星大飯店門口停下,下車後,白路打電話:“哪個飯店?”
“天香酒樓。”
天香酒樓在斜對面,直線距離不到一百米。白路溜達過去,在一樓大廳看到闊別已久的二叔王某墩。
白路坐過去,嘆氣道:“你回來幹嘛?”
“找揍是不?再說一遍,這是我家!”王某墩說道。
看看一桌子菜,白路再次嘆氣:“你餓多久了?”
“不到一星期。”王某墩吃飯說話兩不耽誤,動作快如風。
“不是剛給你打了十幾萬麼?”白路服了。
“花了?好象是花了。”王某墩跟著又說:“幫我辦個護照,再隨便給個幾十萬美圓,我要去美國大展拳腳。”
“你懂英語麼?”白路問道。
“我去唐人街,那地方說漢語。”
“你去唐人街大展拳腳和在國內大展拳腳有什麼不同?”
“恩……還是有不同的。”遇到回答不上的問題,王某墩專心吃飯。
“那就去吧。”白路懶得廢話。
“給錢啊,沒錢怎麼去?難道去唐人街要飯?”
白路把房間鑰匙擱到桌子上:“我先結帳,你回去睡覺,等夢醒了就好了。”抬手招呼服務員。
“你在嘲笑我做夢?”王某墩抬眼瞪他。
白路說:“別瞪了,再瞪也大不過牛眼。”
“不瞪就不瞪。給我十萬美圓,我要去美國。”
“你還挺堅持?”白路想起件事,笑道:“不就是十萬美圓?跟你說件事,我丟了幾百萬,好象是三百二十萬……”
“我靠,你這麼有錢?你到底有多少錢?”王某墩又瞪著牛眼睛看過來。
“就三百二十萬,都丟了,後來抓到些人,在東三分局做筆錄,他們那個邵局長不給我看筆錄。好不容易查到一個叫孟風的人。據說在越南,咱這樣,你去找孟風要錢,找回來多少錢都是你的。到時候別說去美國。再去趟日本也夠了。”
“你這是趕我走?”王某墩問道。
白路點頭:“你還真聰明。不過能得到幾百萬,值得走一趟。”
王某墩想想:“值得是值得,不過沒有路費。”
白路無奈笑笑:“你真是我二叔。”站起身掏兜掏出一堆錢。
正巧服務員過來算帳。白路抽出兩張紅錢算帳,把剩下一堆推給王某墩:“大概有個五千六千,湊合用。”
“這可不能湊合,你說那傢伙在越南,這點兒錢怎麼去越南?”
“那你要多少?”
“十萬。”王某墩獅子大開口。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