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說不,抱著小白,握住斷腿的腿根,然後進行拍照。
夜間看病,大多費用都要貴上一些,包括x光。不過白路不在乎,在拍照一個小時後,拿到照片,去找醫生看。
醫生真是哭笑不得,我是醫生不假,可我不是獸醫!無奈說道:“我看不明白。”
白路著急,只好自己看照片。幸好何山青等人早趕過來,見他舉著片子瞎看,何山青說:“等會兒。”招呼鴨子幾個人去外面打電話。
五分鐘後,他們回來,鴨子說:“再等等,一會兒有獸醫過來。”
為一條狗,這哥幾個到處打電話找人,除司馬智早早回家,何山青、林子、鴨子,盡是打上許多電話,可獸醫實在不好找,三個人加一起打上三十幾通電話才找到一個獸醫。
這段時間裡的鄭燕子慢慢平復下來,在病房外坐住。她相信白路,只要有白路,小白就會沒事。
可相信一回事,擔心是另一回事,鄭燕子總是有些坐立難安。
二十分鐘後,獸醫趕到,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跑進急診部,第一件事是打電話,等和何山青等人聯絡上以後,很快來到小白身前。
白路安撫小白:“不怕,醫生來給你看病。”
小白髮出聲輕叫,表示聽懂了。
青年獸醫走過來先看小白,看過一遍。白路遞過去片子,獸醫舉起看看,說道:“沒事,養上一兩個月就能好。”跟白路說:“找醫院開夾板。”
白路找來護士:“他需要什麼你就找什麼,該花多少錢絕對不會少。”
對於獸醫來說,小白的傷勢也許真的不算大問題,等找來治療用具,二十分鐘後,小白的斷腿被層層包裹住,獸醫說:“靜養,一定不能使用斷腿。”
這句話和沒說一樣,可白裡依舊錶示感謝,隨手塞過去一千塊錢說聲謝謝。
獸醫說用不了這麼些錢。白路說先留著,也許過幾天還要找你。
獸醫琢磨琢磨,說聲好,轉身離開。
到這個時候,知道小白沒事的鄭燕子終於平靜下來,抱著小白低聲嘟囔著一些什麼話。
白路衝何山青使個眼色,何山清沒看明白,拿手機晃晃,意思是發個簡訊。
白路懶得費那個勁,拽何山青走到遠處:“問護士,到底發生什麼事。”
不過他既然走出來,就沒必要讓何山青去問過後再告訴自己。索性直接找護士。
護士說她知道也的不多。等她看到的時候,走廊裡已經打起來,幾個人圍著踹狗。
白路問:“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護士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白路琢磨琢磨:“有監控麼?”
“有是有,不過下班了,得明天才能看。”護士說。
明天?白路記起剛才有些人在看熱鬧,閉著眼睛想上一會兒,然後在走廊裡到處走,找尋看熱鬧的那些人。
這傢伙記憶力是真好,沒多久找到幾個,都在輸液室打吊針。要麼是自己在輸液。要麼是陪病人輸液,坐在沙發裡或聊天或看書,做什麼的都有。
白路過去問話,問方才打架是怎麼回事。
那些人倒是認住他來。先後問道:“你是白路?你真的是白路?”
白路說:“我是白路。誰能告訴我剛才發生什麼事情?”
打吊針的時候最是無聊。無聊時間長了就喜歡聊天,許是因為白路出現的緣故,也許是這幫人就是想說話。東一嘴西一嘴,把事情述說個大概。
他們畢竟是看熱鬧的,看到的東西比護士多不了多少。等問過他們,白路再回去問鄭燕子,才知道事情整個經過。
晚上,鄭燕子姥姥突然病重。小白早早發現,衝鄭燕子大叫。下意識地,鄭燕子的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姥姥,等發現姥姥昏迷過去,趕忙打120救人。
雖然她是個瞎子,可在過去的十幾年歲月裡,都是一個人照顧姥姥,很是堅強,也很是厲害。
沒多久,救護車來到,兩名護士加上一名司機抬著姥姥上車,同時鄭燕子要帶小白上車,經過商議後同意。
然後就是開去醫院接受治療。、
在見到昏迷中的姥姥時,隨車護士簡單做過急救。而等去到醫院,有醫生的加入,已經昏迷過去的姥姥反是慢慢甦醒過來。
鄭燕子姥姥先到醫院,醫生在搶救她。
可在醫生救人的時候,門診部快速跑進來六、七個人,有三、四個人身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