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服務員回道。引起這桌客人新一輪的不滿意。
對於朱言武來說,這頓飯吃的挺沒意思,說來說去。吃來吃去。總是談不到關鍵話題。加上飯店服務不夠完美,沒能讓客人滿意,他也不知道如何提起有關於業務的話題。
他同學幫著說上幾次,可每一次結果都是一樣。總有些什麼事情打斷這段談話。
果釀好喝。男人們喝過後。把小孩那份喝掉,又問服務員索要,說可以買。服務員的回答自然是不行。再引起他們的不滿意。
眼見索要果釀無望。這幫傢伙才開始和朱言武談存款事情。
朱言武馬上全身心投入,可惜只聊上幾句,馬上變成無奈。
這倆客人很精明,算計到骨子裡,來之前早做打算,不見兔子不撒鷹,這個兔子是朱言武所能給予的價碼。
朱言武試著往下壓,可倆傢伙堅決不鬆口,好話說上一堆,也是沒用。最後嘆口氣,認頭了,今天栽了,跟客戶說:“你要的數字我確實給不了。”
“給不了還說什麼?”做主的倆男人起身離開,其他人跟著離開。
朱言武同學去送別,剩下朱言武一個人坐著發呆。這一頓飯最少吃去一萬多,卻是肉包子打狗,心中沮喪自不用說。
過一會兒,同學回來,坐在朱言武身邊不說話,他不知道說什麼。
朱言武見他回來,低聲道謝,然後算帳。
十二個人,一共花費一萬四千多。朱言武刷卡付帳。他同學覺得不好意思,掏出一沓錢,遞過來說道:“今天飯錢算我一份,剛取的工資,別嫌少。”
朱言武不要:“我工資比你高。”
結帳後,倆人起身往外走。白路依舊在推磨,按照柳大經理的說法,對待這等憊懶之人,務要一次性折磨個夠。
見朱言武出來,白路笑問:“吃好了?”
朱言武回話:“好了。”剛說完話,有服務員在後面喊他:“朱先生,請稍等。”
朱言武停步往回看,一個漂亮服務員雙手捧個塑膠盒過來,不見得多好看,半黑半白顯得特乾淨,盒蓋透明,裡面是兩小壇果釀。
服務員說:“這是本店贈送的果釀。”
“給我的?”朱言武有點迷糊。他同學趕忙接下來:“謝謝。”
服務員笑笑,轉身回去。
白路說:“不是拉存款麼?這酒外面沒的賣,去找那些知道標準飯店的客人,把酒送出去,應該沒問題。”
果釀好喝,度數低,他同學本打算分一瓶,聽白路這麼說,趕忙點頭道:“對對,找個喜歡喝酒的客戶,一定沒問題。”
朱言武眼睛一亮:“對啊。”轉身想找服務員說謝謝,服務員已經回去飯店,就跟白路說:“還沒幹完活?你在這到底做什麼?”
“推磨。”白路說:“快走吧,我還得幹活。”
他身邊有四個小廚師幫忙搬東西,往磨臺上放黃豆啥的,順便清掃磨臺。
朱言武有點不解:“你欠這家老闆的錢?”
倆人說話,朱言武同學早覺得白路眼熟,只是不敢認。任何一個大明星在你面前做推磨工作,你也不敢認。
猶豫下說道:“你和白路真像。”
朱言武笑道:“像什麼啊,就是。”跟白路介紹道:“我同學王可攀。”
白路說你好,王可攀完全不敢相信:“為什麼幹這個?”
“這位王同學,工作不分高低貴賤,我們都是在為人民服務。”白路隨口胡說八道,然後又催朱言武趕緊走。
朱言武說下回請他吃飯,多羅嗦幾句廢話,告辭離開。王可攀是邊走邊回頭看,想不明白堂堂大明星為什麼要給一家飯店推磨,一推就是好幾個小時。
等他倆走遠,小廚師問話:“這誰啊,還能帶酒走?”
在標準飯店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除非特殊原因才會贈酒,比如高老爺子那群喜歡給白路上課的老人家。
“你猜。”白路繼續推磨。
他看出那幫傢伙不靠譜,讓服務員送兩壇酒儘量彌補下損失。
沒多久飯店下班,難得見白路幹活,幾乎所有員工都跑出來看熱鬧,邊看邊喊加油,妹子們喊的最歡。
白路很無語,指著妹子們大喊:“還想不想當模特、演戲、還有唱歌了?”
“想,所以幫你加油。”妹子們全不懼怕他的威脅,當老闆當到這個地步,實在是有夠丟人。
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