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伸出大拇指:“你牛!”停了下說道:“辦個卡,把錢轉進去,用的時候,隨便找個提款機就能用,還可以刷卡買東西,多方便。”
白路認真琢磨琢磨:“我還是想取現金。”
“為什麼?你有病啊!”
“看著過癮。”白路認真說道。
丁丁嘿嘿一笑:“那你明天去取。”大額取款是有限制的,她等著看熱鬧。
這丫頭的笑容怎麼有點陰險?白路撓撓頭,還是沒有短髮時的手感,琢磨要不要理髮。
他在瞎琢磨,白雨拎著個吉他盒子出來,肩膀上是黑色雙肩包,看到白路和丁丁,冷著聲音問:“幹嘛?幹嘛一直跟著我?”
白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高難問題,一推丁丁,丁丁說:“那個,想看看你有沒有事。”
“你說呢?”白雨往街口走了兩步,那裡有計程車在等活兒。
白路說:“要不要送你回家?你往哪兒走?”
“不用,再見。”白雨幾步走到車前,還沒開啟車門,從酒吧裡跑出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大喊:“小雨。”
白雨轉過身,那倆人快步跑過來,女孩說話:“老闆太不像話了,兩幫瘋子打架,和你有什麼關係,幹嘛要開你?”
男孩說:“別回家了,找個地方坐一會兒。”
白雨說:“不用了,以後有時間再聚。”
這一男一女也是歌手,和白雨關係很好,為她打抱不平。
“什麼以後,就現在,我倆剛跟老闆請假,去體育館,那地方有家燒烤挺不錯。”男孩說著話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女孩開啟後門,和白雨一起上車,去吃燒烤。
等他們離開,白路說:“回家吧。”
丁丁說:“她被開除了?那老闆真不仗義。”
白路嘆氣:“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來,跟我說說劇組裡怎麼了?你幹嘛什麼都不拿就跑回來?然後還哇哇哭。”
“我哭了?還哇哇的哭?”丁丁凝眉思索,想了好一會兒,根本沒有印象。
白路無語,這傢伙簡直就是沒心沒肺的典型,抓住她的手,拖著走向計程車,開門上車。
丁丁大叫:“你怎麼又拽我?鬆手。”
司機狐疑的看向白路,這地方是酒吧,每天都有某個男人拽著某個女人離開,目的地多是賓館。只是這小子太有品位了,拽了個貞子。
白路把丁丁塞進去,自己也坐進去,跟司機說:“小王村路。”
不理會司機在想什麼,十五分鐘後,二人到家。
先去二樓,柳文青和李小丫在看電視,丁丁湊了過去。白路拿支票回屋,算上以前得到的錢,加一起有一千一百多萬,琢磨著應該乾點什麼。
不是他想幹,是不幹不行,等沙沙出院,房間肯定不夠用。等豹子再回來,連睡覺都成問題。
至於剛才欺負於善揚的事情,白路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認為公平對鬥,願賭服輸,只要對方安分守己,他就不能先動手。總不能因為鄰居家有把菜刀,就懷疑鄰居要殺你。
當然,如果於善揚做了什麼事情影響到白路,白路也絕對不會手軟。
第二天,白路給沙沙送早飯,上午九點多,沙沙的班主任蒙慧老師拿著水果來探病,和白路聊了會兒。
等白路回到飯店,發現何山青幾個人全來了。
白路外活:“你們好歹也是富二代,就沒點兒愛好啥的?幹嘛一天天總往這跑?”
“你以為我想來?高遠讓我們來的。”何山青懶洋洋說話。
這傢伙變成正常了?白路打量他:“行啊,恢復的挺快,一晚上就好了。”他故意拿白雨的事情刺激何山青。
何山青冷笑道:“為個女人?切。”
“高遠呢?”白路問。
剛問完話,大門推開,高遠進屋:“路子,把店關了。”
“關你個腦袋。”
高遠不管他說什麼,讓柳文青和李小丫先出去,再問一遍白路:“我有事和他們說,你出去不?”
白路當然選擇出去:“下不為例,這次就算了,以後有什麼秘密集會,都給我滾遠點兒。”說著話快速出門,離開秘密的發源地。
過了會兒,店門推開,林子招呼他:“進來吧。”
白路和柳文青、李小丫進屋,何山青看著他直笑:“你運氣真好。”
白路氣道:“能不能把話說全了?”
何山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