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忙碌。
“不好意思總麻煩你。”來人是前些天患厭食症的骷髏女孩的媽媽。
“沒事,我以為你能來,就沒說清楚,不能總喝湯,什麼東西總吃也會膩,現在應該試著做一些清淡、好消化的小菜,對了,上次的飯盒帶來沒有?”白路邊說邊幹活。
女人說:“沒帶。”
白路說:“那你今天得交兩百塊錢押金,一個飯盒一百塊,還飯盒的時候,把錢退給你。”
“沒問題,這是應該的,謝謝你。”
一共四道小菜,裝好後交給女孩媽媽:“飯錢四十,算上押金,一共二百四,中午吃兩菜,晚上吃倆,乾飯稀飯都成。”
女人連聲感謝,拿著盒飯離開。
何山青跑進廚房,抓過剩菜就吃。吃了兩口,皺眉問:“菜味不對,不像你的手藝。”
“這是給病人吃的。”
“給病人吃的不是更應該做的好吃麼?”
“讓她有胃口吃東西就成,別的不重要。”
送走女孩媽媽,童安全又來了,陰著臉進門。
白路以為是明天定桌求婚的事,招呼他坐下:“定了?明天求婚?”
童安全搖頭:“能買點酒麼?”
“幹嘛?”白路問道。
童安全還是搖頭:“沒事。”他看見何山青在,不願意說。
何山青看到他,倒是來了興趣,坐過來問:“你們那好玩不?高遠都幹嘛?”
這傢伙和高遠一樣是二世祖,童安全猶豫下說道:“高遠是法務部,我是程式設計師,一天見不上幾面。”
“高遠學過法律?”何山青不敢相信。
“一邊去。”白路把他轟走,問童安全:“怎麼了?”
童安全猶豫猶豫,還是選擇不說:“沒事兒。”
“沒事兒就好,黃豐他們呢?有段日子沒見了。”
“他倆放假回家了,昨天才回來。”童安全情緒低落。
正說話,高遠也來了,一進門就說:“明天我定桌,要有酒,順便幫我爺爺問一句,你什麼時候釀酒?”
“你們怎麼一起來?”白路問道。
“一個破飯店,什麼時候不能來?走,帶你去買蘋果,大平區有幾個果園,聽說不錯。”
大平區原先是縣,後改為區,其實還是農村,以種地為主。
“你還真急,現在不能去,遠麼?遠的話,下午也不能去,還有,明天不能定桌。”說到這裡,白路問話:“是不是又曠工了?”
“我去上班是給他們面子。”高遠只和白路說話,一如既往地無視掉童安全。
何山青問話:“你學過法律?”
“廢話,老子法大畢業的,哪像你個白痴,就知道混日子。”高遠很驕傲。
“我靠,法大?怎麼考進去的?”何山青不相信。
“我靠你腦袋,咱倆認識多久了?你不知道我讀法大?”高遠生氣道。
“誰知道?我以為你那時候泡妞呢,經常消失,還琢磨著挺上心啊,誰知道是去讀書。”何山青想了想又說:“再說了,你那時候也經常在一起玩啊,我靠,逃學!”
“白痴,你見過哪個大學生不逃學?不逃學還讀什麼大學?告訴你,記住了,不逃學的學生生涯是不完整的。”高遠激昂說話。
童安全突然插道:“王伊一和別人在一起。”白路這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高遠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愛和誰在一起在一起,關我屁事。”
“不管你屁事,你追她?”童安全喊道。
“追她?我瘋了?”高遠藏下半句話沒說,他是在單位無聊,找個漂亮姑娘說話玩。
“你不追她,為什麼和我搶?”
“和你搶?好吧,和你搶。”高遠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何山青就喜歡看熱鬧,插話問:“就是上次見過那女孩?和誰在一起了?”
上次在這吃飯,大家都見過。
童安全到底沒忍住,眼圈泛紅:“她和經理在一起。”
“經理?你們經理多大?”何山青問高遠。
高遠完全不在意王伊一,雖然經常和她說話,只是打發時間而已。對他來說,好象歌廳找小**一樣,完全沒負擔。所以沒理會何山青的問話。
何山青只好再問童安全,童安全卻也不說了。
把何山青急得:“我靠,怎麼個意思?說一半不說了?你說評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