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練練,明天錄。”
白路說好,再說出目的:“大小姐。吃飯了。”
珍妮弗停止播放影片,在紙上寫上些英文,放下筆紙,站起來說:“過來。”聲音很輕很柔。
白路忽然覺得不對勁,柔柔的聲音裡很有感情。想了想,開口說道:“這個,其實……”
倆人距離也就一步來遠,在他說話的時候,珍妮弗跨前一步,給白路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緊緊抱住了。抱上好一會兒,又學上次那樣,抬頭去找白路的嘴唇,慢慢貼上輕輕擁吻。這一次舌頭沒有再逃開。送進白路嘴裡四處遊走。
白路想了想。抱住珍妮弗去親她。
時間不長,也就一分來鍾,珍妮弗收回舌頭。把腦袋埋在白路肩膀上,緊緊抱住不撒手。
白路緩上一會兒,輕聲說話:“其實,我想說,那個,就是吧,其實……”羅嗦半天廢話,沒說到點子上,卻又勾得珍妮弗給他紅唇熱吻,這一次吻的時間更長一些。
待熱吻過後,珍妮弗鬆開胳膊,退後兩步看白路,微笑問話:“其實你想說,你不喜歡我是吧?”
白路搖頭:“不是。”
“那是什麼?”
白路琢磨琢磨,告訴自己,男人得乾脆點兒,於是開口說話:“我想說,咱倆好象不可能在一起。”
珍妮弗問:“你喜歡麗芙?”
“是……不是,怎麼說呢。”白路發現自己連漢語都說不好了,停了下說:“我喜歡你,也喜歡麗芙,我知道你們對我好,可我不能喜歡你們……也不是不能,反正吧,這麼說吧,我可以放心你一個人生活,也可以放心麗芙一個人生活,可沙沙不行,這麼說你明白麼?”
“不太明白。”珍妮弗問:“你最想和誰在一起?佼佼?文青?丁丁?麗芙或是我?”
白路一頭冷汗:“怎麼又和孫佼佼扯上關係了?”
珍妮弗笑道:“佼佼說找男人就得找你這樣的,何山青那樣的根本不行。”
鬱悶個天的,白路咳嗽一聲:“說的再直白一些,這個大房子,我可以把你們都趕出去,但是不會趕沙沙走,明白了吧?”
珍妮弗歪頭看他:“你會趕我們走麼?或者說你捨得趕我們走麼?”停了下又補充道:“麗芙為你中了一槍,你捨得讓她難受麼?”
白路愣住,如果沒有那一槍,他興許會一直站在麗芙債主的制高點和麗芙做朋友,可有了那一槍……這個世界啊,為什麼總有許多事情超出你的控制能力之外?
猶豫一下說道:“俺們國家只讓娶一個老婆,我那個……出去吃飯吧。”
珍妮弗又走過來:“我又沒說要嫁給你。”說完話又是抱住了猛親。
身為男人,在這等時候必須給予兇猛回應,否則就是侮辱女人的魅力。於是,找到藉口的白路兇猛親回去。
隔了會兒,二人分開,白路說:“吃飽了。”又指著珍妮弗的大胸說:“軟軟的真舒服。”
珍妮弗白他一眼,略微攏攏頭髮,出門去吃飯。
白路則是長出口氣,既然挑明關係,就是說和珍妮弗之間最多隻是這樣的點點曖昧,再不可能有更親近一些的接觸。
只是呢,心裡略有點失望,略有點遺憾,略有點做錯事的感覺,獨沒有輕鬆感覺。
站在門口想上一會兒,忽然發現虧欠珍妮弗許多,頓時陷入另一種迷茫中,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欠她這麼多?比如她帶他做小號演出,幫他演電視節目,幫他做慈善表演,幫他做電影配樂……珍妮弗全是無私付出,而自己對她?
白大先生不平衡了,這不對啊,怎麼會這樣?
正迷糊呢,珍妮弗走回來:“幹嘛呢?還不去吃飯?”左右看看,周圍沒人,湊過來啪的在白路臉上親一下,握著他手說:“吃飯了。”
這一親,讓一直處在迷糊中的白路繼續迷糊下去,認真想想剛才說過的話,應該算是拒絕吧?為什麼珍妮弗還是這樣對自己?
在迷糊中被拽上餐桌,開始迷糊著吃飯,遭到花花取笑:“怎麼了白哥?是不是成績太好,被嚇到了?”《流浪魚》主題曲確實好聽,高音特別完美,單就震撼程度來說,沒人不喜歡。
“胡說八道。”白路義正嚴辭說道。
大家都有事情要做,晚飯時很多人沒有回來,只有花花、沙沙、孫佼佼、珍妮弗,加上白路幾個人。
很快吃完飯,白路去樓頂練習小號曲。
珍妮弗非常有音樂才能,在主題曲之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