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號。
白路掛上電話,回房拿東西。路過飯廳時,珍妮弗走出來,貼到他身邊小聲問話:“昨天晚上有沒有佔我便宜?”
白路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一定有,趁我睡著了偷看我是不是?”珍妮弗臉上是促狹的輕笑。
白路笑道:“你就做夢吧。”
倆人邊走邊說,珍妮弗回頭看看,突然抱住白路,猛地親到嘴唇上。三、四秒後放手。笑著回去自己房間。
白路摸摸嘴巴,心道,真是個瘋婆娘。快步回房間,拿個小包下樓。招呼馬戰:“吃好沒?吃好了送我去醫院。”
“我靠。老子欠你的?”馬戰說不去。
白路擺擺手:“那你坐。”他往外走。珍妮弗再次出現:“去哪?我也去。”
“去醫院看病號。”
“我也去。”珍妮弗回房間換上牛仔褲白襯衫帆布鞋,跟著往外走。
白路打量打量她,吧唧下嘴巴問:“你這是穿情侶裝呢?”
藍色牛仔褲。白襯衫,帆布鞋,是白路萬年不變的裝扮。
珍妮弗笑道:“對啊,你真聰明。”拽著白路手往外走。
沒有辦法,白路只好帶她一起去醫院。臨出門時拿上兩副大墨鏡。
出門打車,透過後視鏡,司機一勁兒打量戴著墨鏡的白路和珍妮弗。
白路假裝沒看見,珍妮弗只是笑,還牽著白路的手。
半小時後到達醫院,經過番詢問,倆人進到元龍病房。
房間裡有一男一女倆徒弟陪床,見白路和珍妮弗進門,趕忙搬椅子讓他倆坐。
元龍看見他倆模樣,笑道:“你倆這是準備公開戀情?”
白路沒理會他說什麼,問話:“怎麼樣?”
“沒事,今天再呆一天,沒有大問題就出院。”元龍說。
白路打量下元龍,右手腕和右腳腕都纏著繃帶,有點不相信,再問一遍:“真沒事兒?”
“真沒事兒,腳是扭到了,手是撞到了,拍片子都是沒事。”元龍說。
元龍女徒弟插話:“才不是,手和腳都腫了,醫生說有淤血,腫了好大一圈。”
白路哈哈一笑:“還得瑟不?”
元龍瞪他一眼:“有你這樣看病人的麼?空手來。”
白路笑笑:“別不知足,來看你就不錯了。”停了下又說:“以後光想故事情節,動作這塊兒,等我和你一起搞。”
“恩。”元龍恩上一聲,多看眼珍妮弗,問道:“你倆到底啥關係?用你們大陸人的話說,處物件了?”
“你猜。”白路說:“那什麼,沒事兒我走了。”說著話站起身。
珍妮弗趕忙微笑跟元龍幾個人告別。
把元龍氣得:“你幹嘛來了?”
白路揮揮手,不發一言往外走。
走出醫院,珍妮弗跟白路說:“咱約會去吧。”
白路說:“先去銀行。”手包裡是昨天贏來的一疊支票和銀行卡,得存進自己帳戶才安心。
於是半個小時以後,白路身家又多出三億多人民幣。
此時時間尚早,倆人在街上兜兜轉轉,好象是情侶一般。
天熱,珍妮弗突然變成小女孩,一會兒要水喝,一會兒吃冰淇淋,白路自動升級為叔叔,悉心照顧這個大小孩。
就在珍妮弗玩得很開心的時候,滿正打來電話:“因為龍翔,有些話沒和你說。”
“什麼話?”白路問。
白路救下滿快樂,滿正只給他打過一次電話,沒說上兩句結束通話。後來再沒打過電話,其中最大的原因是滿龍翔。
無論滿正想做什麼說什麼,都得等滿龍翔和白路之間的賭局結束才成。
現在賭局結束,可以打電話了,他說:“謝謝你救快樂,是真心的。”滿正的聲音很淡。
白路說:“趕上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救了就是救了,我欠你個人情,我知道和性命相比。其它一切都是白扯,可我只能這麼還人情,一,你罵我那件事就此揭過;二,我讓龍翔的手下把打架的責任給擔起來,相信你已經看到新聞;三,你的電影我會幫你做宣傳,並增加放映場次;你覺得怎麼樣?”
白路無所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那就這樣辦,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可以打電話。這是我的號碼。”滿正又說。
白路說知道了。滿正掛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