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分錢。
打發走她們,白路很滿意,雖說大房子裡都是漂亮女人,可除去沙沙外,每一個都在認真工作,這樣很好。
這時候,周衣丹來找他:“路子,跟你商量件事兒。”
白路有點好奇:“怎麼這麼嚴肅?”
“不嚴肅。”周衣丹坐下後:“我不是教了沙沙一段時間的聲樂麼,我覺得她應該找個專業老師。不能糟蹋在我手裡。”
“專業老師?她喜歡唱歌?”白路問。
“還成,現在和花花一起,倆人練的都不錯。”
白路問:“怎麼找?”
“你認識那麼多明星,讓他們推薦幾個就是。”
白路想上一會兒:“成。”剛說完話,電話響起,是珍妮弗讓他去房間。
不知道這瘋丫頭又想做什麼。白路琢磨琢磨,給自己找個好藉口,不能讓國際友人珍妮弗同志傷心,於是走過去。
房門一推而開,門裡站著穿黑色真絲睡裙的美女。臉上是精緻裝扮。赤著雙腿赤著腳,張開懷抱衝白路微笑。
白路才關上門,下一刻就被美麗擁抱住,輕香入鼻。很好聞。肌膚相接。很舒服。
珍妮弗擁抱一會兒。又親上一會兒,在他耳邊細語:“我發覺越來越喜歡你了。”
白路認真說:“再喜歡也沒用。”心裡話是肯定越來越喜歡,擁抱越多接觸越多就越容易動心。連我都一再動心,你的感情怎麼可能不升溫?
珍妮弗小聲哼了一下:“就不知道說好話哄哄我。”雖然是生氣,卻是在白路臉上輕輕親上一下,鬆手說:“又佔我便宜。”
白路笑了下問道:“白天做什麼?”
“你帶我出去玩?”珍妮弗有點小高興。
白路搖頭:“上午有事。”這時候,何山青打來電話:“在哪?”
“幹嘛?”白路問回去。
“來客廳。”何山青掛電話。
白路收起電話,輕輕親了珍妮弗嘴唇一下:“出去了。”開門左右看看,快速出去。
門裡珍妮弗用食指輕輕摸著被親過的地方,感覺很舒服很享受,也很幸福。可惜那個死木頭只肯親一下,再沒有近一步的動作。
白路走到客廳:“怎麼了?”
何山青狐疑看往白路走過來的方向:“你從那面過來……和珍妮弗睡一起?”
“我睡你個腦袋,人家是黃花大閨女。”白路氣道。
何山青搖頭:“不信,我不信,她那麼漂亮豐滿,又是美國人,怎麼可能嘛。”
“我管你去死,找我幹嘛?”
“看你的新聞。”何山青把桌子上的膝上型電腦推給白路看:“又是頭條,你的單曲是本月下載量最多的;你的新聞是本月最熱、同時也是最多的;你打架的事情越來越熱,有人建議警方對你進行傳訊,不過有點兒意思,有兩個司機用親身事例證明你是好人。”
“什麼司機?”白路問道。
“就是你去外地,從火車站打車去汽車站被宰那次,載你的司機把你好頓表揚,詳細說明有多好,會主動幫助人,送素不相識的母子打車……”
白路打岔道:“新聞不是說過這事?”
“是啊,說過,不過這次是那司機主動公開整個過程,說的很細,有人叫好,也有人罵他是五毛,是你花錢請的槍手。”何山青說。
“管它呢,還有個什麼司機?”
“那個司機就比較有意思了,留下姓名、電話、車號,一定要證明你是好人。”
白路更迷糊了:“怎麼回事?”
“網上總有些變態玩意見不得人好,有人說你好,他就一定要罵,這樣的人還不佔少數,不是總有新聞表揚你麼,這次出事,有個傢伙把你狂罵一頓,說是偽君子大混蛋,有個司機看不慣,和他吵起來,然後公佈你一件事情。”說到這裡,何山青上下打量白路:“說實話,有時候我特懷疑你是不是上帝派來戲耍我們的。”
“不用懷疑,就是。”白路坦然承認道。
“滾你的蛋去吧。”何山青說起另一個司機的事情:“那司機說,有天凌晨你打車,司機太困,你替他開車,讓司機睡覺;等到地方以後,你看司機睡的很熟,硬是坐在車裡等他醒來,等司機自然醒以後給錢下車,那司機公開自己的資訊,就是想幫你證明一下。”
白路說:“不至於吧。”意思是不至於公開自己資訊,沒必要玩這麼大。
何山青笑道:“我現在看你,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