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武元可是穿的制服,這等時候必須挺身而出,於是假模假式、一本正經說道:“這裡是派出所,不要喧譁。”
鴨子一瞪眼:“信不信揍你?”又問白路:“聽說你約架來著?好幾幫人打你自己?我帶人來了……”
約架?打個架而已。至於帶這麼多人?白路反應過來:“你們過節呢,最近很無聊?”
“罵人!老子的生活萬般精彩,怎麼可能無聊?”鴨子不承認。
不理會他倆的胡說八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無論告狀家長還是小流氓,都知道撞上鐵板,迅速轉變態度,決定道歉了事。
後來的事情就是沒什麼事情,派出所有邵成義打招呼,唐龍三個倒黴蛋肯定得關一段日子。劉志邦以後再說。小流氓們的態度很好,太妹的家長們態度更好。
何山青撒出大把錢,讓趕來幫忙的打手去喝酒,他們哥幾個押著白路回家。
白路很不爽:“最不喜歡和你們這幫富二代一起混。動不動就仗勢欺人。丟人啊!出門不敢大聲說話。走路得靠道邊,就怕別人知道。”
“少說沒用的,司馬弄了兩箱酒。回去喝酒。”何山青說道。
“還喝?前幾天你們都吐成那個德行了,真是不知死。”白路鄙視道。
“你知道個六餅,今天喝的是好酒。”何山青反鄙視道,跟著又問:“在美國玩的咋樣?和珍妮弗有啥進展沒?”
白路繼續鄙視:“要不說不願和你們這幫富二代一起混,粗俗,低俗,庸俗,一張嘴就是女人,能不能談點理想道德啥的高雅高雅?”
“咱談的就是理想,珍妮弗一齣戲能賺一千多萬美子,換成人民幣是六、七千萬,你把她弄到手,天天在家躺著喝錢就成了。”
……
幾個人很快到家,女人們坐在客廳,好象在看電視,其實在等白路。
見他們回來,沙沙起身問:“沒事吧?”
白路笑道:“能有什麼事?
事情由沙沙的善良引起,這樣的麻煩再多也無所謂,白路不會生氣。
沙沙和李小丫一樣,有事情喜歡自己抗。柳文青和丁丁也差不多,同是新一代堅強女性。
沙沙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說:“是我告訴三哥的。”
何山青一拍胸脯:“這是必須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遭到白路鄙視:“告訴他們幹嘛?跟香港電影裡的警察一樣,事情結束,他們來了。”
“會不會聊天?”何山青瞪眼道:“喝酒,司馬呢?”
“你爺爺在這。”司馬和高遠從樓上下來。
“酒呢?”
“冰箱裡。”
沙沙皺眉頭:“又喝?我哥明天要趕飛機。”
“沒事,上次他也是趕飛機。”一幫人把白路拽進飯廳。
丁丁和柳文青跟過去,小聲問白路:“事情都解決了?”
“恩。”白路點頭。
“以後別這麼衝動,你不是超人。”丁丁小聲說道。
白路還沒回話,被何山青拽過去坐下,司馬開啟冰箱:“過來個活人。”一瓶一瓶往外拿酒。
白路瞅了一眼:“汽水?”
何山青鄙視道:“和你這種沒見識的實在沒共同語言,你家汽水是這樣的?”
白路隨手拿起一瓶:“還真涼。”低頭看看:“沒漢字?”
“路子,商量件事成不?我出錢,你去上學吧,從初中開始讀,你這知識量也就是個初中生的標準,得學習啊。”林子搖頭道。
“你可別罵初中生了,初中生全是大能,咱這知識量也就小學剛畢業,路子比咱不如,應該是小三、小四水平。”鴨子說道。
林子不服:“我堂堂大學畢業生,怎麼就沒知識量了?”
鴨子鄙視他一眼:“一元二次方程會解不?有幾種方法?有幾個公式?”
林子抬頭想想:“司馬,我來幫你。”
白路看了會英文瓶子,問:“冰葡萄是什麼酒?”
“冰酒。”高遠拿過一瓶:“咱這冬天沒地方掛果,不然讓你也釀一些,一定比加拿大的好。”
“說了半天就是葡萄酒?”白路撇撇嘴:“這得喝多少年才能喝醉?”
何山青接著高遠的話頭說道:“有賣凍犁的,那玩意成不?”
高遠氣道:“人家用凍葡萄做酒。咱用凍梨?”
白路說:“為什麼不可以?同樣是水果,凍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