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王某墩的電話,去敲揚鈴房門,開門後問道:“你說的元旦晚會是怎麼回事?”
這也是白天的電話之一。
揚鈴回話說:“六家衛視邀請你去,最高一家出八十萬元,最有意思一家請你去做主持人,不過,我估計你會去邊疆那家。”
元旦晚會聯絡的早,個別電視臺比春晚聯絡的還早。知道白路懶惰,揚鈴根本就沒打算告訴白路。不過今天接到邊疆衛視的電話,說邀請白路參加晚會。先問下意向。價錢可以商量。
揚鈴嘆息,又是打親情牌,中秋晚會打過一次,隨便花幾個錢把白路哄回去。現在又來哄他。
因為是家鄉電視臺。揚鈴不好做主。這才通知白路,順便把其它幾家電視臺的邀請也說一遍。
白路皺著眉頭想上一會兒:“如果我答應,邊疆的春晚是不是還會找我?”
“答不答應都會找你。反正花不了幾個錢。”揚鈴說。
白路說:“全拒了。”轉身往外走。
揚鈴喊住他:“等下,上次你說讓白雨和周衣丹唱歌那個,咱挑個收視率最高的晚會去,你帶著她倆一起,幫忙推一下多好。”
從企業經營者的角度來說,揚鈴想的完全正確。
白路說:“先弄作品。”推門出去。
身後傳來揚鈴的聲音:“文青找你有事。”
柳文青還沒回來,白路吧唧下嘴巴,人生啊,為何要如此忙碌?
剛嘟囔句廢話,何山青從樓上下來:“回來了?”
白路隨口問道:“成功沒?”
“什麼成功?”
“噁心宮有。”
何山青哈哈大笑:“成功,相當成功,一個破鐲子讓他多花三十萬,高興啊。”去廚房拿杯水,出來接著說:“我告訴你,真就沒見過宮有這麼煩人的人,他要是不姓宮,早讓人卸了,還能活到今天?”
白路點點頭,給予何山青極高的評價:“你們這幫人能無聊到死。”
“嘁,你才能無聊到死。”何山青突然想起件事:“你在外面畫過畫?”
白路問:“幫警察做罪犯畫像算不算?”
“你說呢?”何山青走到客廳坐下。
白路跟過來:“那就沒有。”
“真沒有?也是張人物像。”何山青又問。
白路想上好一會兒,有點不確定:“應該沒有吧,怎麼了?”
“有個畫展,其中有你一副作品。”
“什麼?”白路再想一會兒:“會不會是警察偷出去的?”
何山青拿出手機,點開張照片給白路看:“想起來沒?”
白路看上好一會兒:“眼熟。”
何山青直問關鍵問題:“是不是你畫的?”
“特像,應該是我的畫。”說完這句話,白路記起來了:“是我畫的,你在哪看到的?”
“拍賣廳隔壁有個畫展,我也是無聊,進去亂轉,一下看到了,起拍價一萬。”
“才一萬?”白路很不滿意。
“知足吧你。”何山青說:“明天還有一天展覽,後天拍賣,用不用幫你買回來?”
“買那玩意幹嘛?”白路記起是怎麼回事,便全不在意。
這時候柳文青回來,白路問:“飯店出事了?”
“市餐飲協會那些人不知道打哪聽說你要去日本,是日方料理協會邀請,他們想跟著去,全程自費,就是需要個名頭,我一再說沒這回事,他們就是不信,昨天單主席還來了,來吃飯,說想找你聊聊,我推了好幾次都推不掉,這是市餐飲協會的電話,這個是單老大的電話,你自己和他們說吧。”柳文青放下兩張名片回屋。
跟著一起進門的服務員說:“咱飯店又上報紙了,反正好頓吹,市裡開會還給個獎狀,白哥知道不?”
白路看看名片,老單這是想曲線救國啊。知道說不動自己,讓市餐協使勁,再透過柳文青說情,當真是沒有創意。隨口跟服務員說話:“獎狀有什麼用?讓他們發錢。”
片刻後,柳文情換好衣服出來:“酒廠明天奠基。你去麼?”
“什麼酒廠?”白路鬧的一愣。
樂苗苗在一旁嘆氣:“文青姐幫你弄出好大一個菜園子,還有好大一個果園子,又弄了塊地搞酒廠,天天那麼辛苦,你居然不知道?”
啊,白路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柳文青太夠意思了,知道自己懶,一般事情多不麻煩自己。看看柳文青:“那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