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過的值。”意思是說認識你挺好的。
白路鼓掌:“還是老人家會說話。”
揚鈴打斷他說廢話的熱情:“趕緊捐東西,還得報過去。”
元龍說:“給個建議。”
白路鄙視道:“土鱉。”跟揚鈴說:“我捐一頓飯,四人午餐或是晚餐,地點是五星大飯店。”
揚鈴拿筆記下:“想吃你頓飯確實挺難。”
何小環說:“我有個項鍊。”
明臣說:“我也有個項鍊。”
白路鄙視道:“你男的女的?帶什麼項鍊?”
明臣怒瞪其一眼,把手腕上的手錶拿下來:“香港買的,三萬多。”
丁丁笑了下,剛想說話。
白路插話道:“你可得想好了,千萬別再讓我買回來。”
丁丁掐他一下:“我也求求你,千萬別像上次那麼丟人了!”
上次慈善晚宴也是在十一月份,丁丁是整個電影劇組被邀請才有機會參加,捐出個十幾萬的皮包做賣品。後來甘倩要買,丁丁不樂意,白路就花大價錢買回來。
整個拍賣會,白路像耍猴一樣胡鬧,讓許多人留下深刻印象。比如劉旺天。
老劉是慈善宴會的主辦者,每年一次,藉著這個機會擴大影響力,給企業打廣告,還能認識許多人。
聽丁丁說他丟人,白路琢磨琢磨:“我認為,最丟人的是元大先生。”笑眯眯問元龍:“元老大,你那幅畫呢?”
去年的賣品有幅抽象畫,著名畫家段大青的《傷》,元龍花四十萬買下,何其一個大頭。
元龍問:“哪幅畫?”
“別裝啊,那幅蠟筆畫。”白路毫不給面子。
元龍想想說道:“好象賣了,要不就送人了,得問我經紀人。”
“就裝吧你。”白路起身道:“沒事了吧,都挺忙的。”
“有事,在大會堂召開工商聯會議,你得去。”
“我又不是工商聯的,叫我幹嘛?”
“據說能見到國家老大。”揚鈴說道。
“你去吧。”白路單獨結束會議,開門出去。
“還有件事,白雨和你說了沒?”
“什麼事?”
“春晚劇組邀請你去唱歌。”
“不去。”白路的聲音消失在樓上。
元龍說:“就是個怪胎,別人巴不得見國家老大一面,他不見;太多人巴不得上春晚表演個節目,他不去,真乃神人。”
“真乃神經病人。”丁丁沒好氣說話,又說:“我回去拿項鍊。”
又過上一會兒,柳文青等人回來,把燕子的家門鑰匙還給白路,問話:“真要搬?多不方便。”
“要搬就搬吧,只要她樂意,苦點累點無所謂。”白路說。
柳文青說好:“明天把車留給你。”
白路亂忙一天,看看時間,上樓陪老虎再呆會兒,然後下樓睡覺。
剛睡著,王某墩打來電話:“怎麼還沒打錢?”
“收你的房租去。”白路閉著眼睛說話。
“少廢話。出來救我。”
白路服了:“沒錢你也敢出去玩?”
“你有錢就行。”王某墩說:“趕緊的,我在大富豪吃飯。”
“這麼晚還吃?撐死你。”白路掛上電話繼續睡覺。
王某墩很瞭解他,再次打過來電話:“趕緊的,身邊倆美女,不能露怯,給次面子成不?”
“有美女?你給何山青打電話。”
“我認識他是個鬼啊?”
“大哥,你活著的樂趣是不是就是折磨我?”
“不是。”王某墩斷然否認。
“算我欠你的,等我打個電話。”掛掉電話,白路打給何山青:“在哪?”
“廢話,大晚上的在家。”何山青一肚子牢騷:“自從認識你個王八蛋以來。老子的夜生活全沒了。天天跟修佛一樣。”
“可不好這樣,千萬別委屈了自己,我給你個電話號碼,我二叔泡了倆妞。吃飯沒錢了。你去結帳。順便過你的夜生活。”
“漂亮麼?”何山青直奔主題。
白路想想說道:“依著我二叔的眼光,應該還不賴。”
“那就成,說號碼。”何山青來精神了。
白路告訴他號碼。又跟王某墩說一聲,然後繼續睡覺。
這次睡了倆小時,電話再一次亂叫。看看那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