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窮都要窮瘋了,都出來搶劫了,能有個找錢機會,一定要把握住。
白路本來是想把四個家庭一起收拾掉,可一是人沒來齊……也許是來齊了,但是分批去醫院看病人呢?
想想在醫院看到的情形,四個病人吃的都是饅頭,菜也一樣,看不出什麼線索。
多想上一會兒,放躺車椅開始睡覺。
開了一夜車,白天又是辛苦一上午,必須補覺。
睡到晚飯時醒來,再次打車去醫院。和中午看到的情況一樣,還是那三個人過來送飯,說明不是分班送飯,是隻來了三個親屬。
吃的東西依舊很一般,饅頭加一個菜,水都是醫院裡打的,連礦泉水都沒有,更不要說水果。
依舊是吃飯以後,家屬收拾好東西離開,白路繼續跟著回去。
意外的是,三個人並沒有怎麼交談問王某墩要錢的事情,表情都是很低落,估計是擔心四個人會判很重。
一路跟回旅社,白路又是打車回去自己停車的地方,上車後開始吃飯。
雖然他很想幾家壞人,可這種情況,像上面說的,一個是人沒來齊,一個是很窮的貧苦人家,估計是被人教唆才會敲詐王某墩。
不論是不是教唆,反正現在的情況是四個傢伙住在醫院裡不肯出來,如果自己把他們全弄死,王某墩怎麼辦?王某墩得有不在場證據才行,可是又不能電話通知他……
白路一聲輕嘆,又得多跑一趟。(未完待續……)
第一千九百零二章 肚子上開口
白路想的多跑一趟是去賓館見王某墩,商量下怎麼做。不過攔計程車的時候,半分鐘沒看到車,稍稍想上一會兒,決定不去了。
他是來給王某墩擦屁股的,按照來之前的想法,一定要好好收拾四個混蛋及四個混蛋更混蛋的家人,不過中午和晚上見到兩次家屬,就那麼三個人,一臉窮苦像,白路有些不太想追究他們的問題。
搶劫當然罪不致死,開始時候讓白路生氣的是這些人壞著心思訛詐王某墩,甚至連家人也是如此。
實際情況是隻來了兩家親屬,也沒有上公安局鬧,和何山青從電話裡打聽來的情況稍有出入。就算他們真是想要問王某墩要錢,也沒有電話裡形容的那麼強烈。
原本想好了,不是要錢麼,開車撞你們,然後給醫藥費,當是個教訓,花錢買你們遭罪。可現在這種情況……白路在車邊坐下,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朋友搶劫捱打,家裡又窮的話,會不會窮極生瘋的問見義勇為的好人敲詐錢財?
想啊想的,估計會有很多人會這樣做。
他在這坐著亂想,邊上走過來三個青年,其中一個問跟中間那個說話:“把鑰匙給我吧。”
中間那個說:“就這麼給你?我不是白揀了?”
“咱都是同事,鬧這個有意思麼?”開始那人說道。
中間那人回道:“誰跟你鬧了,你鑰匙掉了,我揀了,想拿回去?買包煙吧。”
丟鑰匙那人猶豫猶豫:“一定買菸,先把鑰匙給我行麼?”
“不行,先要煙。再說就是一包煙,又不是訛你。”中間那人晃著鑰匙說話。
白路正琢磨怎麼給王某墩擦屁股,忽然聽到這幾句對話,心說有意思啊,起身走過去問:“你們認識?”
三個人停下腳步,沒有馬上回話。都在打量他。
白路說:“你們傻了?問話呢,你們認不認識?”
看白路表現的這麼橫,剛才一直沒說話那人回道:“我們是同事,你有事麼?”
白路說:“同事,同事揀了鑰匙不給,還要一盒煙?你們算他馬的什麼同事?”他確實是怒不可遏,這世界都瘋了?打劫的被抓住以後起訴見義勇為的好人,同事揀到鑰匙還要一盒煙?
中間那人說:“你是誰啊?關你什麼事?”說完想走。
白路撓撓頭,忽然衝過去一大腳。把那傢伙踢爬下,加上王某墩那件事情的情緒,一起發洩到這小子身上,沒一會兒時間把他打成豬頭。
他們真的是同事,另兩個人看著捱打,硬是沒上去幫忙,只在一邊喊別打了,又試著拉了幾下。
白路出夠了氣。揀起鑰匙丟給丟鑰匙那人:“就這種孫子,以後別認識了。”說完就跑。
拿回鑰匙那個青年看看捱打那傢伙。轉身去邊上商店買兩瓶水和溼巾回來,給捱打那人擦臉,捱打那傢伙坐在地上完全搞不清狀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