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賠了醫藥費和部分誤工費,但是把環衛工好一通罵。大罵是要飯的叫花子什麼的,還說以後等著瞧。”說到這裡,付傳宗問:“你明白了吧?”
白路說:“都有車了,怎麼還這麼畜生?”
付傳宗說:“你別管畜生不畜生,我想收拾這個女人,但是不能自己出面,也不能找我身邊人,更不能讓人以為跟環衛工有關,所以。你能做麼?”
白路說:“不是倆案子麼?另一個呢?”
“另一個是刑事案,當街毆打環衛工緻傷,還沒判。”付傳宗嘆氣道:“反正這兩起案子都挺讓人氣憤,哪怕環衛工罵你一句,你也不能往死裡打啊,你說是不是?”
白路想了下問:“你想打到什麼程度?”
“打到什麼程度?”付傳宗沉思片刻說道:“其實,我想自己動手,可是我現在目標太大。很多盯著我,還有人盯著高遠……你說。我就是想做點事情,好好做點事情,怎麼這麼難?”
白路說:“肯定難,你不難的話,就有人跳樓了。”
“跳什麼樓?”付傳宗問。
“新聞說,某市一處級幹部。從五樓一躍而下,做了次飛鳥與地面的接觸。”白路說。
付傳宗笑道:“這個啊?你想知道麼?我可以跟你說說今天一共有多少幹部自殺,從科級幹部起步,最高到正廳。”
白路說算了,我又不想學習自殺技能。沒興趣聽。跟著又說:“把那個女人的照片、資料發給我吧。”
“你去做?”付傳宗問道。
“打人不解決問題,現在人最在乎錢,讓她丟車丟錢的,不是比揍一頓好多了?心痛才會有大病。”白路說道。
付傳宗笑了下:“資料放在家裡,有空上我家去拿。”
白路說聲好。
付傳宗頓了下,說起另一件事:“你和蘭強關係怎麼樣?”
“不怎麼樣。”白路說:“就見過一次。”
“蘭成中呢?他可以去參觀過你的工廠。”付傳宗再問。
“問這個幹愛慕?”白路好奇道。
付傳宗說:“過年那會兒,不是有人打你食品工廠的主意麼?”
白路說是有,是一家叫瑞達的公司。又說:“小三幫我查過那家公司,挺牛的。”
付傳宗說:“我手裡有謝真河斂財的一些證據,如果你跟蘭成中的關係不錯,也是想弄倒謝真河的話,我可以把這些東西交給你。”
蘭成中是衡城那個省的新任書記,謝真河是省裡常務副,從衡查呢感起家,一直熬到省級大員。
謝真河兒子叫謝遠志,典型一混蛋二代,因為標準食品集團的食物在北城有了口碑,他就想強行收購食品集團。基本就是半買半搶,謝遠志以前用類似手段斂取大量錢財。
白路曾想搞到謝遠志,不過那傢伙自己找倒黴,賽車節的時候撞斷腿,估計現在還在養傷。
後來,白路跟國老大見面,又是得到很多人支援,謝遠志才熄掉吞吃食品集團的想法。但這份仇恨一直在,主要是謝真河的位置太高,白路不容易下手。
這個不容易下手,不光說的是沒證據,事實是即便有證據,也很難搞到謝真河。
到了一定位置,經濟犯罪便不是罪,大部分幹部被查的主要原因是倒黴,再一個主要原因是站錯隊。就是說,即便付傳宗提供證據,也得看白路跟蘭成中的關係到底如何。(未完待續……)
第一千九百零六章 烤肉店喝酒
白路想了下問道:“你怎麼想起說這件事情?”
付傳宗說:“無非是利益交換,那些東西放我這裡沒用,高遠也用不上,你不如拿出去換點什麼,如果蘭成中感興趣,你就贏一次。”
“拉倒吧,我拿著也沒用。”白路說:“東西你留著,短時間內用不上。”
付傳宗說知道了,結束通話電話。
對於白路來說,他手裡本來就有某些人不太光彩的證據,當初進高官家偷竊,拿回來的不光是錢財珠寶,還有檔案資料。不過還是那句話,他拿著這些玩意屁用沒有,即便是上交紀委,也未必有人理會。除非正好有人想要收拾那些官員。
你得知道一件事,差不多所有幹部都被人告過,不管事情是真是假,相關部門每年都要收到大量舉報信。天長日久轟炸下來,誰都不會對舉報信太認真。
最近幾天,白路都是在老虎園子、醫院、公司幾個地方轉悠,又抽空去付傳宗家呆了倆小時,做點飯,順便拿回那個開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