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白路搞慈善演出,根本提都沒跟她們提一句。而張小魚四個妹子已經回國了,回國好久了。換成是你,心裡也會有落差。
白雨和周衣丹會相互鼓勵,會盡量不提這些事情,可在夜晚時,在睡覺前,兩個人肯定都會去想去琢磨,那許多次機會,為什麼就不能稍稍例外一次帶我們一次?
這種想法和成就無關,是誰都避免不了的心理活動。
尤其對於兩個在國外打拼的妹子,又是在孤獨感日增的情況下,只要有了一點點委屈,便會被放大許多倍。
這個季節,白雨和周衣丹都要演出,可演來演去,忽然發現沒了激情。最直觀的藉口是觀眾很少,對她們不在意。
晚上休息時,白雨有些睡不著,想起張小魚四個妹子回國,想起慈善演唱會就要開始,從來不給白路找麻煩的白雨,終於沒忍住,打上一個電話。
幸好白路夠聰明,直接請她倆回國。
可白雨想了又想:“太晚了,休息吧,回國的事情明天再說。”說聲再見,結束通話電話。
大房子這頭,白路也沒了騷擾何山青的想法,放下手機,躺在沙發上睡著。
隔天起床,檢查遍屋子,拎包下樓,打車去公司。早飯是在小區門口買的煎餅果子。
路上想起龍封還被人關著,就多打遍電話,只是響了好幾遍才有人接,白路說:“出來,我請吃飯。”
電話那頭問:“你誰?”
“出來,我請吃飯。”白路又說一遍。
“神經病。”那面掛上電話。
白路想了下,沒有再打電話。
很快到達公司,先去跟揚玲碰個面,半是談工作半是閒聊的說上幾句,臨出門時,白路說:“把白雨和周衣丹叫回來,正式直播前做暖場演出。”
揚鈴應下來,又說:“你帶著這麼多人去外地,多照應點兒。”
白路說聲知道,下樓去找珍妮弗。
真的是很多人過去,連張小魚那些人,又有劉遙王織等樂隊成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