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就明白了,思考下笑道:“這一下,謝真河是不倒黴都不行了。”掛掉電話。
最近這些天,由宋立業出面,開始調查謝真河。謝真河根本經不起查。在位時做過很多錯事,付傳宗蒐集的許多資料全派上用場。
有意思的是,謝真河也跟摩根大通有私下交易。
能升到謝真河那個位置,背後都是一個組織或是一方派系,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有人弄謝真河,謝真河一方當然要反抗。只是反抗也要看運氣。謝真河運氣太不好,他們派系前次弄孫望北背後老大,出特別大的力,也就是得罪到很多人。
這次輪到他們倒黴,最主要的是上面領導也發了話,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謝真河肯定沒的跑。
其中還有個原因,不得人心。謝真河當政時,把家鄉好一通禍害。說是為了經濟發展,事實是弄出一片空城區,欠銀行近千億貸款。更是砍去很多公共娛樂場所,目的同樣是發展經濟,說白了就是收錢。
不用他過手,他兒子謝遠志打著他的名頭,攬下許多工程,貪了很多錢。然後呢。連續發生多起安全事故,比如剛入住就成危樓。高速路開通沒幾天就路面開裂……
總之,各種原因加一起,謝真河肯定是倒黴無誤。只要腦子稍微正常點兒的,都會丟車保帥。這個道理,謝真河自己也明白。
可就在這麼一種情況下,居然有人向白路發難。純粹的找不自在,絕對的節外生枝……興許會引出些某些變故也說不定。
所以,宋立業會不擔心。元世輝知道是什麼回事以後,也是不擔心。至於當事人白路,從分局出來以後。禁不住的回望大樓,莫不是升級了?以前是進出派出所,現在升級成進出分局?
在街上發會呆,給沙沙打電話:“明天出去旅遊?”
沙沙猶豫下說道:“我想去塔城。”
白路說:“人生地不熟的,你去那裡幹嘛?”
“我想去種樹。”沙沙回道。
“種樹?”白路還是沒明白是什麼節奏,說道:“你要是不想旅遊,就找個劇組演戲,一不小心演成影后,也高興高興。”
沙沙想了下說道:“我還是想去種樹。”
白路說:“種樹也不用去塔城,老虎園子就可以,還有果林,哪裡不能種。”
“沙漠更需要樹。”沙沙說道。
白路問:“花花怎麼辦?”
沙沙說:“她可以進組演戲,我去種樹,你不是有公司在那面麼,我跟公司裡的哥哥姐姐住一起,沒事的。”
白路說:“這個,怎麼說呢,出海玩兩天再種樹?”
“……”沙沙那面沒說話。
白路暗歎口氣,這孩子真是犟,說:“回家再說。”
沙沙恩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今天是六月九日,可以說到今天為止,白路比較在意的兩件事情都已經結束,一個是慈善演出,一個是沙沙高考,心裡終於有了些許輕鬆感覺。只是沙沙怎麼又想著去種樹了?
給小道士打個電話:“你那面怎麼樣?”
小道士的聲音很小:“還好,估計再有三、四天就好了。”
“三、四天?不止吧。”白路說。
“不管那些,不止就繼續住下去,你是不知道,小傢伙巨可愛,白白的小小的,可惜不敢太接近,都是送飯時偷偷看幾眼。”小道士說:“咱先說好,你得當兒子養,以後要是敢虐待它們,我弄死你。”
白路嘿然一笑,這傢伙到現在都沒明白他自己有多麼喜歡那幾只白狐,還總惦著送人。問話道:“你捨得麼?”
“不捨得,可是我師兄說的對……”
白路打斷道:“這種事情跟你師兄無關,要問你本心,你想要什麼。”
小道士說:“我想要的東西多了,有用麼?”跟著又說:“不說了,我得做飯,晚安。”
白路恩了一聲,結束通話。
白路被叫去協助調查,是件大事,很多人知道訊息,也透過各種渠道查是怎麼回事。可是,儘管白路被關了一個白天,大多數人什麼都沒查到。少數人知道些情況,卻也是諱莫如深,閉口不談。
林子跟何山青也是沒查到什麼訊息,在知道白路出來以後,何山青打電話問:“誰整你?怎麼關了一整天?”
白路說不清楚。
何山青又說:“出來了怎麼不打電話,我都是透過別人才知道你出來了。”
白路說:“屁事沒有,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