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我覺得不應該做棋子。”跟著又說:“做棋子無非兩個目的,一個是等你和付老頭一起不在的時候,有人會護著付家,這個我可以來;另一個目的是報復,不管以前的現在的,總有人得罪到你,你要報復洩憤,這個我也可以來;既然我都能做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去當棋子?除非,除去這兩個原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付傳宗笑了下:“我是有父母的。”
這就是第三個原因了,白路沉默片刻:“掛了,在看到我之前,哪也不許去。”說完掛電話。
何山青問:“怎麼樣?”
白路搖搖頭,停了下問話:“有件事問下,付家老爺子那麼牛皮,付老大這麼牛皮,傳奇妹子也很牛皮,付老大的父母牛皮麼?為什麼好象一直沒有存在感?他們不是公務員?”
何山青沉默片刻說道:“犯過錯誤,是政治錯誤,前些年、好早了,比你歲數都大,北城出了次事,很多領導子女站錯位置。那時候很多大領導也站錯了位置。”
犯錯誤的代價是付家老爺子費大力氣保住兒子、兒媳,代價巨大,老頭很早退居二線。而犯錯的兩個人,終生再無寸進。
聽到這句話,白路輕嘆一聲,難怪要做棋子。難怪……
說起來付澤濤跟付傳宗是遠親,也許不太遠,但是表現的很遠,原來是有政治路線問題。從事實出發,付澤濤對白路比對付傳宗兄妹好多了。
何山青問:“怎麼辦?”
白路說:“付老大要發瘋,這個肯定不行。”
何山青猶豫下問話:“早上,於善揚跟你說什麼?”
白路沉默片刻,左右看看,沒發現於善揚。倒是看見海風。
那傢伙一個人拽拽的靠著圍欄站住,身邊三米內就沒有人。
白路抬步走過去:“問件事。”
海風看著他笑:“大明星,問什麼?”
“你爸為什麼對我沒惡意?”白路問話。
“問我爸去。”海風衝遠處招手:“蘭強來了。”
白路朝前面看,蘭強穿身很普通的衣服,低著頭很沒有存在感的往這面走。
白路問:“他沒接到邀請?”
“邀請?”海風笑道:“你覺得那玩意重要麼?”
白路想想說道:“不重要。”
“就是啊,高遠沒來,付傳宗沒來,還有很多人沒來。並不是每個人都在意這次聚會。”等蘭強走過來,海風問話:“怎麼才來?”
“都不想來了。沒意思。”蘭強向白路伸手:“又見了。”
白路笑著握手:“又見了。”
蘭強問:“車神肯定要下場,哪場?我壓點錢。”
白路說:“你知道車神?”
“誰不知道啊?二環車神,四大車手世紀之戰,有撞車的,有死人的,幾個瘋子比賽。你都能拿第一,應該是盛名之下無虛士。”蘭強說的很和氣,好象他這個人一樣低調、和氣。
白路笑了下:“不帶這樣的,你這即將成為某地第一衙內的人這麼說話,讓我怎麼接?應該我拍你馬屁才對。你搶臺詞。”
上次在海風家見過蘭強,如果沒有意外,蘭強老爹蘭成中即將成為某省一把手,白路的標準食品公司就是在人家治下。
如果謝遠志真要動手搶食品公司,跟蘭強打好交道是很必要的事情。
蘭強笑笑:“你說的話,你自己信麼?海風這麼大衙內你都敢揍,我算什麼?”
海風鬱悶道:“我沒得罪你吧,你這是打人打臉。”
蘭強笑笑:“你是老大,你說的算。”跟著問道:“剛才聊什麼呢?”
海風朝白路甩了下下巴:“遇到為難事了,跟我套詞兒。”
蘭強說:“你們先套。”
白路摸摸鼻子,看看不遠處的謝遠志,在這一時間,他覺得跟付老大的事情相比,謝遠志根本算個屁。
想了想,到底沒跟蘭強說謝遠志的事,轉身想走。一回身,看見蘇勝小跑過來:“海哥,你認識這孫子?”
海風說:“我認識這孫子。”
白路看眼蘇勝:“坦白告訴你,要不是你有個爹,我能把你打出屎。”說完話就走。
蘇勝罵道:“草,跟我裝大?來,給你打。”
海風笑笑:“白路那句話還有層意思。”
蘇勝想想,沒想明白,問道:“什麼意思?”
“如果白路有能力搞倒你爹,一定不會留手,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