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事。”劉晨說道。
白路看看她,抬手在她肩膀拍了兩下:“辛苦了。”
劉晨忽然說:“李教授說,如果南面北面的地都拿到手,會把老虎園子跟兩塊地方連起來,做成一個大的休閒娛樂樂園,這樣好麼?我怕不安全。”
白路說:“應該沒問題,而且老虎園子也應該賺些錢,不能只是往裡投入,你說是麼?”
劉晨想了想:“你說的對。”
白路說:“讓你當整個遊樂園的園長好不好?”
“不好,我什麼都不會。”劉晨說:“現在這樣每天吃吃睡睡還能拿高工資,已經很不適應,可不敢再有別的想法。”
白路恩了一聲,看看錶說道:“我走了。”跟動物們告個別,開車去車場。
按直線距離算,賽車場還沒有老虎園子遠,往回繞了下,再向東開,開了一個多小時到達賽車場賓館。
這個時間段只能去賓館,因為賽車節第二天的活動已經結束。
何山青一幫人在賓館飯店喝酒。不光是他們在這裡吃飯,不論是五十四名獲邀車手,還是自發來湊熱鬧的賽車愛好者,很多人呆在這裡,輕易擠滿整個飯廳。
賓館餐廳難得滿員,服務員和廚師都是亂忙一團。
白路打過電話,直接進餐廳找人,見面後,何山青說:“半天了,一道菜沒上,你去廚房幫忙。”
白路不去:“早上在家做飯。中午在老虎園子做飯,現在晚上了,還得伺候你們?愛找誰找誰。”說著話坐下,把車鑰匙丟給何山青。
何山青問:“撞了沒?”
“撞你個腦袋,小黑呢?”白路左右看。
“小黑跟幾個人去外面烤肉了,說是他朋友。”何山青問:“找他有事?”
“沒什麼事兒。”白路問:“你們還要呆一天?”
“什麼意思?你不想呆了?”何山青說:“昨天你可是輸了。就這麼認了?”
“輸了?”白路笑了下:“輸贏那麼重要麼?”
“你是不重要,總有人覺得重要。”
“誰覺得重要誰上。”白路說:“晚上回家,你們誰送我一下,我把那輛平板車開去老虎園子,你們跟著,再接上我回家。”
“不回,明天是重頭戲。”何山青說:“明天上午下午各一場大賽,上午是五十四名車手的排名賽,下午是面向場上所有觀眾。取最前面幾名,跟咱們比賽。”
白路說:“也算煞費苦心。”為了擴大賽車節影響力,不光是請專業車隊過來,還增加觀眾的參與感。而觀眾的跑車明顯不夠檔次,就是技術再厲害,也會在配置上被甩開,比都沒得比。對於五十四名車手來說,好象是陪小孩玩耍一樣。
何山青說:“明天晚上有個大趴……你反正也不去。”
馬戰說:“還明天干嘛?今天晚上就有。昨天晚上也有,很多人玩很開心。比如於善揚。”
白路一聽就明白了,所謂趴,無非是男人和女人們湊在一起的遊戲。
司馬智看眼手機,跟白路說:“你要是回去的話,我也可以半夜回去,明天就不玩了。”
白路問:“你公司又有事?”
司馬不光是公司有事。身體也有事,初六那天喝酒喝到手術,這才剛剛養好一點就硬要出院。最近的他是重點保護物件,酒不能喝,稍微有點問題的菜也不能吃。反正得堅持一段時間才行。
司馬回話:“不是公司的事,是我媽不放心。”
白路說:“那我也不放心,讓你一個人開那麼遠?還是留在這裡睡覺吧。”
何山青說白路:“幹嘛一定要回去?”又說:“今天是專業車手錶演賽,很過癮,打死你都想不到,那兩家打起來了,現場上演全武行,幸好沒出大事,不然就熱鬧了。”
“打起來了?”白路問:“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互相看不順眼也能打起來,何況是兩家競爭對手。”馬戰說:“上午還沒什麼,上午下午各一場表演賽,打起來以後,下午那場比賽真是過癮,相當過癮,真拼了,這說明,氣比錢好用,錢只能請他們過來,氣才真正讓他們使全力。”
白路搖搖頭沒說話。
何山青又勸他:“留下吧,明天好歹拿個第一賽車手的名頭回家,不然白來一趟。”
“白來就白來吧。”白路問:“謝遠志呢?陸晨也沒在這裡。”
“和女人在一起唄。”何山青說:“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