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當然表示歡迎。
飯後,白路帶著四個妹子回國,把衛隊隊員丟給顧鵬,讓他帶著大家坐大巴車旅遊。反正是到處走,玩上兩天再回國。
事情會這樣解決掉,出乎所有人意料,包括白路自己。在他的打算中。預計了事情的種種發展,猜測了種種可能性,獨獨沒想到王某墩會在到達日本的當天就把人殺了。要知道他那個二叔還沒看到綱本橋的照片呢。
另外,音樂公司的大力配合也是在意料之外。
不管怎麼說,白路回國了,而且沒做停留,在機場跟四個妹子分別,直接又飛去南方。
在遙遠的山林中。還有一頭黑熊在等待他。
而張小魚四個人只是回來休息段日子,日本那面的房子不退。東西也沒收拾,她們回來要跟標準公司簽約,等再回去日本的時候,會帶上四個女保鏢。
白路好辛苦,一路風塵僕僕往回趕。到達武警部隊的時候,天都快亮了。道路前後漆黑一片。只有駐地亮著燈。白路付了錢,謝了司機,才去叫門。
這大半夜的往這等地方跑,如果不是認識白路,司機肯定不接活兒。
值班戰士看到白路。第一句話就是:“你可算回來了。”
白路說:“要不要這麼激動?”
小戰士肯定回話:“要。”關上門,帶著白路往裡走,一進門右邊有塊空地,現在圍起來,那裡面往外飄著股臭味。
白路明白了,黑熊在造反。
這片地方很酷,兩頭是兩輛汽車橫著,兩輛汽車中間樹著些物件充當圍牆,沒有門。有一塊地方比較低,這面堆著幾塊石頭。
小戰士說:“你把它弄籠子裡吧。”
白路還沒說話呢,被隔離的黑熊嗷的叫了一聲。
白路走上那幾塊石頭往裡看,正看到黑熊隔著矮牆往外看,一人一熊打個對眼。
黑熊那個委屈啊,低聲叫了幾嗓子,就坐下來看白路。
白路雙手按住牆頭,想要跳進去,正要跳的時候多個心眼,把手機電筒開啟,照向牆下,還好,挺乾淨,沒有尿漬也沒有糞便,倒是有兩個不鏽鋼盤子。
白路跳進去,黑熊馬上四足著地走過來,緊貼著他亂蹭。
白路拍它一巴掌:“拿我當樹啊。”用手電往裡面照,邊上有一塊堆著幾塊草墊子,往對面才是黑熊的方便場所,那個地方就不能看了。
白路走向草墊子,黑熊跟過去,然後一人一熊坐到上面。
這傢伙自白路離開後,就過上了沒人管沒人理的生活。誰也不能保證這頭黑熊不咬人,只好用汽車還有部隊一些東西臨時隔出個空間,把熊隔離起來。
白路摸摸兜,裡面有他特意買的糖,拿出一塊剝去包裝,塞到熊嘴裡。那傢伙吧唧吧唧咬的很起勁。可糖塊很小,白路很懷疑它能不能咬到。
這時候,有房間的燈光亮起,又過會兒出來幾個人,明臣跑在最前面,看到白路在熊屋裡,跟著跳進來:“你可算回來了。”
白路說:“你不也是剛回來?”前幾天,明臣回北城幫燕子做表演嘉賓。
明臣說:“這傢伙能吃能拉的,明天你收拾衛生。”
白路說好,拍拍大熊腦袋,跟明臣說:“把路讓出來,晚上它跟我睡。”
明臣馬上勸道:“別鬧啊,這傢伙性子可野了,萬一把你咬了怎麼辦?”
“它現在變野了?”白路問。
“挺野的,前些日子天天叫喚,還撞車,你看。”說著指向充當牆壁的兩輛軍車:“看見沒,撞的。”
不光是車身被撞有凹陷,有一輛車的玻璃都碎了。白路趕忙打量黑熊:“沒受傷吧?”
明臣說:“當時好象是劃傷了,這傢伙就再不碰玻璃了。”
白路問:“哪隻手?”
明臣無奈道:“那是爪子好不好?”說著指了下右面。
白路抓起黑熊的右爪看,完全看不到傷痕在哪,估計是小傷口,再問明臣:“然後呢?它後來挺好吧?”
“估計是認命了,鬧了段日子不鬧了。我琢磨著,它以為你把它賣了,不要它了,徹底傷心了,”說著話看眼黑熊,問白路:“它就沒抱著你哭訴、撒嬌什麼的。”
白路說你瘋了。不過黑熊表現的還真不錯,沒衝他吼叫,只低低喊過幾聲,好似有些委屈。別的就沒了。
接著又讓明臣把圍牆推開,他想回房睡覺。不過到底沒睡成,說會兒話的時間,天都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