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空地,商場也行,不求賺錢,要的是經驗,也是鍛鍊隊伍,你覺得怎麼樣?”
揚鈴當然說好。事實是公司這麼多樂隊組合,如果只等著正常演出,要許久才能輪到一次大舞臺。現在這樣把歌手們送到外地演出,與觀眾近距離接觸,不論對於公司宣傳還是對於歌手發展,都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最棒的是能夠鍛鍊考驗歌手,把那些吃不了苦的淘汰掉。
說過這件事,揚鈴囑咐白路:“一定不能惹事,不行就去找大使館。”
白路笑了下:“這句話糊弄糊弄別人得了,真能指望那些人?”不等揚鈴回話,白路又說:“掛了。”結束通話。
張小魚說:“要是出去旅遊的話,我們得回家收拾東西。”
白路說:“一會兒,車來了就回去。”
張小魚想了想:“公司那面怎麼辦?”強制解約的話是一大筆違約金。
白路說:“不著急,我還沒見到綱本橋呢。”
“你要見他?”
看看妹子們的表情,白路說:“那就不見。”
按照他的想法,一定要收拾綱本橋一頓。可是按照妹子們的想法,息事寧人的平安離開是最好的結局。唯一難辦的是公司不肯接受和平解約。
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白路根本不會去見什麼綱本橋還是綱本橋墩的,敢出頭做壞事,就得承擔後果。
他已經決定把事情交給王某墩去做,不是推卸責任或是利用二叔。根本是這個二叔比他強大太多太多,那做起壞事來,簡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反正白路是比不上。
白路的任務是帶著四個妹子離開東京,至於打掩護的事情,等王某墩到了日本再說。
大概等了兩個小時,顧鵬回來,大家退房離開酒店。先送白雨、周衣丹回公司,再送張小魚四個妹子回家收拾東西,然後出發。
一路上還行,沒有出現電視裡的那種壞人堵門、白路要衝上去打啊打的玩一個英雄救美的情節,不論是張小魚公司,還是張小魚家門口,都是安靜平穩。
既然白路來了,四個妹子開啟手機,可公司也沒打過來電話,反是張小魚打過去電話說請假,最近不能回公司。
公司知道是什麼原因,馬上給假。出於公心,他們不想為難四個妹子,可又迫於綱本橋壓力,不能讓四個妹子順利回國。所以,她們要出去玩,那就儘管去玩。
顧鵬還請個司機,白路的要求是離開東京,去哪都好,只要有風景就成。於是就開吧。
顧鵬有心留在公司,最主要的是還沒畢業,不敢請假太久,奈何白路不同意,說你畢業了也得找工作,在我這好好幹,我還能炒了你不成?
顧鵬琢磨琢磨,只好跟老師請假。
在日本讀研究生很累,最麻煩一點是輕易不給假。如果課時不夠,即便透過考試。也是拿不到畢業證。所以那許多辛勤打工的留學生會很累,有更多留學生讀不完就休學,或留下打黑工,或直接回國。
這一旅遊就是四天,即便是何山青幫忙,標準衛隊那一百多人的簽證也是費了些時間。然後又是分乘不同航班到達日本。
好在運氣不錯,多是兩、三個小時落地,比白路幸福許多。
這些人買好機票就通知白路,等他們落地時,白路已經帶著大巴車等在機場。
旅遊要有心情,儘管白路全力以赴逗她們開心,可張小魚四個妹子心裡有事,即便能笑上一會兒,很快又會沉悶下去。所以這一路都在東京附近轉悠。
在張小魚提議下,他們甚至去了核洩露的外圍地方轉轉。
現在,停車場這裡一共停著三輛大巴車,顧鵬舉著大牌子站在外面。白路跟標準隊員通電話,指揮著往這面走。
他們玩了四天,綱本橋終於忍不住了,直接給張小魚打電話,連誘惑帶威脅的說上一通廢話。
從事件本身來說,拋去前面慢慢接觸的那段時間不說,綱本橋久追無望,剛一暴露兇意,張小魚馬上通知揚鈴,就是說按照做壞事的流程來說,綱本橋還沒進入實質階段。
然後呢,白路很快來到日本,在他帶著四個妹子出去轉悠的這段時間,正該是壞人向受害者施壓的時候。綱本橋開始施加壓力,反正就是想讓四個妹子配合。
他的壓力是大棒加餡餅,一面是威脅,說不配合會咋咋的;一面許以厚利,要把她們打造成全日本最火的女子樂團。
眾所周知,日本的黑社會很兇,可還有個組織也很兇,大財團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