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聯絡。”
“你就聯絡一下,要不這樣,顧鵬,你們幾個商議下,寫個計劃書,就是標準音樂公司跟他們公司合作的事情……算了,先談合約的事情。”一想起搞合作的許多事情,白路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最大問題是,張小魚這面的公司專門製作純音樂,標準公司是一味的弄流行音樂,根本搭不到一起,想合作的話,其實很難。
張小魚問:“直接解約?”
白路說:“解了吧,賠點錢也成,你們可以換個合約……”他想說可以放棄利潤,讓日本公司繼續給妹子們做音樂,也可以繼續宣傳什麼的,賺的錢都是公司的,妹子們就要作品和名氣,可這樣一來,不還是等於有合約一樣?
見白路連續兩段話沒有說完,張小魚說:“先問問公司意見。”
白路說:“對,畢竟不是在家,咱想什麼是什麼,你先問。”
於是就問吧,讓百名西裝男留在外面,他們幾個人找間麵館坐下,主要是為了打電話。張小魚撥出去號碼,說上幾句話。然後就是等訊息。
白路琢磨琢磨,出去告訴衛隊成員自由活動,他又回到麵館。
也是因為四個妹子發生了這等事情,在張小魚聯絡公司一個小時後,公司老總親自打回來電話,大概說下想法。總之是不希望出事,其他事情可以見面談。
張小魚問白路意見,白路說:“跟他定晚上,去白鳥信夫的飯店。”說完告訴顧鵬:“麻煩你給白鳥先生打個電話。”
顧鵬打過去電話,說明意圖,白鳥當即表示可以,只是所有包房都已經定出去,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去他的辦公室擺席。
白路讓顧鵬感謝。再跟張小魚說:“定好了。”
這時候張小魚已經掛上電話,吃驚著看白路:“你還沒訂好桌?沒訂桌就約人吃飯?”
“訂好了,放心,我辦事,靠譜。”白路說道。
這會兒時間,每個人都吃了碗麵,現在結帳離開,讓顧鵬去找衛隊那些人。給他們當導遊和翻譯,他和張小魚四個人回家。
下午時光。有人在玩有人在休息,警察們卻是亂忙一氣,要查線索啊,綱本橋怎麼就被人殺了?到底是得罪了誰?從現場看,絕對是高手所為,那麼是高手跟死者有仇。還是仇人買兇殺人。
當一些人查各種線索的時候,有一部分人專門調查綱本橋生平,先問家人,再問親近人員,詢問最近有沒有糾紛有沒有仇人什麼的。
巧的是。這個午後,山口組下面一個堂口的老大被人暗殺。案情又起變化。
這個變化不是說把兩個案子往一起歸攏,是要分出輕重點,那是山口組啊,萬一死掉老大的堂口進行報復怎麼辦?
於是,警察們就又忙了,原本綱本橋這塊就查不出線索,現在又沒了後續的補充隊伍,案情調查更加緩慢。大隊警察派出去監視山口組在東京的各個堂口,務求不能出事。
對於下午發生的這件事情,白路不知道。但是巖本和荒川知道,巖本是慶山會會長,荒川是他的得力干將。
在綱本橋死亡之前,那個很牛的中國明星曾問他們要綱本橋的訊息。
他們很驕傲的不予奉告,以後也沒再聯絡。而那個明星也再沒有聯絡過他們。可是誰能想到,也就四、五天之後,綱本橋被人殺了?
他倆不懷疑白路才怪。
這面正懷疑著,組織裡另一個堂口的老大也死了?這是什麼個節奏?難道那個明星來報復殺人?
好象有點不可能,可萬一真是白明星報復殺人呢?
荒川派人打聽情況,知道兩起謀殺案都是乾淨利落,沒有目擊證人,兇手沒留下線索。不同的是,一個是被雙手扭斷脖子,另一個是被一槍斃命。
知道是這種情況,巖本有點迷糊了,思來想去還是安全至上。出於黑社會的尊嚴,他不能報警說白路曾調查過綱本橋。可是想起綱本橋那兩個人很痛快的死法,巖本和荒川帶著一些骨幹離開堂口,暫時去城外居住。
住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在哪。
反正這一天的東京警察很忙,白路回去酒店睡了倆小時,起來玩會電腦遊戲,等顧鵬回來,大家換衣服去吃飯。
青山餐廳還是那麼拽,來者要報上姓名,由禮貌的女服務員引到座位。白路他們是特殊待遇,直接引出飯店,穿過庭院,來到後面單獨的一間磚瓦房裡。
這是白鳥信夫的辦公室,挺大一間屋子,平時上著鎖。
白路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