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士說:“這間屋子不錯,沒事的話,可以多來呆會。”
白路說:“我在公司那面有間比這個還大的房間,是這間屋子的十好幾倍、也許是二十多倍?不管了,反正很大,站在那裡往外看不是更過癮?”
大道士笑了下,說起別的話題:“給我們準備了多少錢?”
白路也笑了下:“你還真聰明。”
“有什麼聰不聰明的,對你來說是顯而易見的事。”大道士說:“我師弟那裡有幾十萬沒花出去,你要是再給個幾十萬,也是小富豪一個。”
白路說:“錢已經轉到你師弟那張卡里了,五十萬,另外還有五萬現金和那堆電子產品放在一起。”
大道士沉默片刻說道:“什麼時候在大城市住煩了,歡迎去玩。”
白路回道:“我家就在荒郊野外,不用再去你那裡體驗艱苦生活吧。”
大道士隨口嘟囔一句:“不一樣的。”
好吧,不一樣的。白路問:“逢年過節的,給小道士放假,讓他過來玩。”
“看心情。”大道士摸了下玻璃:“該擦灰了。”
白路嘆氣道:“這讓我怎麼接話?”
大道士笑笑,轉身出去。
白路多看眼外面世界,轉身跟出去。
他一直很喜歡這個房間,就是因為夠大夠空還有那麼大一面玻璃牆。
又在家裡呆會兒,大小道士順便洗個澡,才跟白路去小王村路。這時候,何山青那幾個人都來了,幫忙拿行李,分坐幾輛車上路。
何山青蠻捨不得小道士,一勁慫恿他留下,慫恿一路都是沒結果。等下車進到五星大飯店,馬上找白路問話:“幫我勸下,讓小道士留下來多好。”
白路說:“你找錯物件了,應該問大道士。”
何山青說:“要是能勸,我早就勸了。”琢磨琢磨說道:“今天不喝果釀,我去買幾瓶二鍋頭。把他喝迷糊了算。”
白路也沒勸,自去廚房收拾菜。
人來的很齊,除何山青、林子幾個人,馬戰和高遠也來了。等飯菜一上桌,何山青就十分感慨:“您老人家會做螃蟹啊?”
今天一共四道菜,一盆螃蟹。一盆蝦,一盆土豆燉牛肉,一捧拌菜。再有盆小蔥,配上二鍋頭,當真是吃的爽喝的爽。
小道士基本屬於不會喝酒的那一類,一杯二鍋頭,看一看,聞一聞,一口就幹了。
大道士也不攔。更是很少說話,一口菜一口酒,自己吃的很安逸。反是何山青這幾個人一直在說話。
吃上一會兒,高遠敬大道士酒,謝謝他尋藥製藥,一杯二鍋頭一口喝掉。
大道士陪了半杯,指著白路說:“那藥是給他的,要謝就謝他。”
白路說:“你是給我拿藥。那我應該敬你一杯表示感謝。”說著話也是喝光一杯。
大道士笑了下,喝光剩下半杯。再又倒酒。
喝酒就要喝的爽,雖然對身體不好,可有的時候,能醉一下,或者說能體會一下頭暈的感覺,其實也不錯。
二鍋頭這玩意過癮。絕對的無差別攻擊,任你再能喝,喝下半斤也會有點兒迷糊。很快,大家就都迷糊了,在迷糊中繼續喝。
等迷糊到後面。何山青說話都開始喊了,飯局才結束。
下午三點多,在飯店稍微歇會兒,喝口熱茶,四點多出發,路況還算不錯,就是打車費點時間,快五點才進入火車站。
等上半小時,剪票進站。
看著倆道士帶著大箱大包的消失在進站人群中,何山青迷糊著說:“大道士真能喝。”
酒桌上,何山青如同他設想的那樣去灌大道士酒,想哄騙他留下小道士,沒想到他自己吐兩回了,大道士始終面不改色。
白路笑道:“肯定能喝,你喝兩杯,他喝一半,擱我,我也能喝。”
高遠看眼時間:“我先走了。”
“一起出站,你急什麼?”小齊說道。
高遠說:“又不是一條路。”說完一個人走掉。
白路在後面喊:“沒事兒吧?”
高遠沒說話,背對著他們揮揮手,腳步沒停往外走。
何山青說:“我不行了,找個澡堂子蒸一下,你們呢?”
小齊說我也去。林子說:“我還有事。”
等離開火車站,大家各有去處,白路想了想,給小黑打個電話,喊他去五星大酒店吃飯,他打車往回趕。
重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