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這張飯桌馬上成為焦點。很自然地,白路被人認出來,於是就麻煩了,有人開始拍照。
四個妹子趕忙詢問白路,要不要換個地方吃飯。
白路說不用。可沒多久,飯店老闆來了,先送菜後送酒,又敬上一杯。再過一會兒,有吃飽喝足的客人藉著酒勁來找白路和四美女合照。
對上這樣的人,白路總是不好意思拒絕,都是笑臉迎上。
可問題有人開頭,就有人跟上,大家沒法吃飯,只好算帳離開。
張小魚有點過意不去,說換個地方繼續吃。柳文青說算了,她吃幾口就得,已經飽了。張小魚就提議去唱歌。
白路笑了下,今天還真忙,三次進飯店吃飯,兩次去歌廳唱歌,這日子過的……其實也挺沒意思。
進到練歌房,主要是五個女人唱歌,白路負責傾聽和鼓掌。
四個妹子有意思,點《真心英雄》唱,又找《來自你來自我來自他》,還有《永遠不回頭》,反正都是一大堆男人合唱的老歌,叫上柳文青一起。
本來一直有叫白路,可白路不配合,拿著歌房裡的響鈴搖旗吶喊。
當五個人在上面唱的正激動的時候,張小魚的電話亮了起來。白路也沒去看,直接喊道:“四大美女,來電話了。”
四個妹子回頭看,張小花拿起手機看眼,遞向張小魚:“找你的,還是他。”
張小魚面色沉下來,拿電話出門,簡單說上幾句話就又回來。
白路問:“什麼事兒?要是有人騷擾,我替你解決。”
“不是,是經紀人的電話。”張小魚回道。
白路好奇:“經紀人?和經紀人說話,你怎麼沉著臉。”
張小月大聲道:“是前經紀人。”
白路一聽就明白了,她們四個妹子去日本發展,幾年內回不來,肯定要換經紀人。估計是現在的經紀人感覺不平衡,想多要好處。當時笑道:“他不肯解約?”
“倒不是這個問題,是別的事兒。”張小魚拿起啤酒:“白大哥,我敬你。”
白路暗裡無奈嘆息,我就真是長的那麼老麼?跟張小魚碰個杯,喝完酒說道:“你去唱歌吧。”
張小魚說好,可還沒起身,電話又響起。拿著出去說上好久,回來跟白路說:“我有點兒事,得先走,你們玩。”又跟三個妹妹打聲招呼。
張小花問:“你去哪?”
白路說:“有麻煩你就說。”
張小魚搖頭:“我們是真心請你吃飯,是感謝你,不是找你解決麻煩的。”說完就要出門。
白路說:“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出來啊,就自己一個人去……”停了下問道:“還是那個經紀人的電話?他想要多少錢?”
張小月氣道:“他怎麼沒完了啊?”
張小花說:“再忍兩天,後天咱就走了,就解放了。”
張小魚朝她倆喝道:“別瞎說。”又跟白路說抱歉,轉身出門。
白路當然不能讓她這麼走掉,跟出去問話:“到底是什麼事情?”
“有點事兒,經紀人要見我。”張小魚說:“你回去玩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白路琢磨琢磨:“你經紀人過來可以麼?”
“不了,就在附近,我去去就回。”張小魚很堅持。
白路更堅持,白天何山青的事情就沒幫上忙,極想有個發洩機會,便是說道:“我陪你去。”
這時候,張小花幾個人拿包出來:“我們也去。”
白路說:“你們就別去了,人太多,我保護不過來。”
柳文青拉住張小月問:“到底什麼事?”張小月不說,看向張小魚。
白路一見。索性把大家都塞回房間。暫停歌曲播放,燈光大亮,讓女人們坐下,然後說道:“說說是怎麼回事。要是不說。我肯定不讓你們過去。你們的經紀人到底想要什麼?”
張小魚猶豫猶豫,問三個妹妹:“我說了?”
張小月搶先道:“白哥,是這麼回事。那個經紀人只懂漢語,我們得出國,就和他解約,本來也沒什麼,可前兩天突然打電話說幫我們安排飯局,就是有人請我們吃飯,一頓飯給四十萬,每人十萬,我們不同意,他就一直打電話,就這樣了。”
“那你們解約沒?”白路問道。
“解了,是日本公司找了律師、又找了外事辦的什麼幹部,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我們籤的本來就是短約,半年一簽,過些日子合約就失效,是